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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们说这是什么鬼话,这五千块怎么说也是老公辛苦赚来的血汗钱,先生赚钱这么辛苦,我当然要省着点花,我珍惜丈夫给钱的心意,这五千块对我来说,就跟五万块没什么两样,只要是先生给的,就是我最实在的安家费!”她朝着那两个女人大吼,脸色之气愤,好像丈夫受到的污辱已经到了天崩地裂的地步。
“妳!”两个阿花脸色变了变。
“啍,我不像妳们,贪得无厌,每天只知道像米虫一样向丈夫伸手要钱,也只会买衣服、买宝石、做脸拉皮,光做一些没意义的事,早晚妳们的丈夫也会因为妳们的肤浅而受不了的离开妳们的!”一旦火山爆发,她就收不住舌头的开始发飘。
“金小管!妳妳妳妳!”两个女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亲戚也都目瞪口呆,就连金渔货夫妇都被女儿少有的火气给吓到,小管脾气一向很好,骂不回嘴打不还手的,这回还真是难得看她如此发飙,看来她真的生气了,而且是为了这个才嫁一个月的男人而大发雷霆。
金小管坐在床边,腼觍地偷觎着辛明绶,他正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化妆椅上,审视的望着她好久了。
他是否也被她今天下午的火气吓到?身为一个女人却如此泼辣,说话还这么苛刻,他一定受不了自己的老婆是这副德行的吧?
怎么办?他该不会为此要离婚吧?
“妳……”辛明绶盯了她半晌后,想说什么又顿住,脑中似乎还在想着该说些什么。
“我不是故意要像泼妇骂街一样在人多的庙口这样说话的,我以后不敢了,你不要生气。”金小管咬着唇先认错。
他看了看她,眼镜下的黑色眼瞳多了一丝难解的情绪。
她竟然可以护卫他的“无用”而跟亲戚吵架,还为了那根本不是安家费、她也没接受的五千元跟人争得脸红脖子粗?这女人很传统、很护夫、很顾家、很好养、很容易满足--也很让人讶异。
她甚至否认自己的婚姻是一项买卖,她到底在想什么呢?
“妳真的不后悔嫁给我?”
这突来的问话让她呼吸一窒。
完了,他真想休妻啊“不后悔、不后侮,阿母常说,女人菜籽命,跟了一个男人就是一辈子的事,一生一世都得认定他。”她语气坚定的表明自己从一而终的决心。
辛明绶漠然的脸加上几许嘲讽,她让他想起一种鸟,鸽子是女神维纳斯最喜欢的鸟类,牠一生只忠于一个伴侣,无论是公鸽或母鸽都很细心的照顾自己的小鸽子,这是一种非常忠实于爱情的鸟。
而这女人的特质就跟鸽子一样,一旦认定,绝不改变,可惜……他并没有意思跟她天长地久,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能够尽快结束这段婚姻关系。
“其实我对妳并不好不是吗?我完全没想过要给妳钱养家,甚至也没碰过妳,我们还不算一对‘正常’的夫妻。”他提醒她一些事。
这后面的话,让金小管爆红了脸。“那是因为你说过,我长得太不可口,我想过了,可能是我晒得太黑的关系,才让你看不清楚我的长相,我记得小时候邻居的大婶都夸我长得好,我想我并不丑,所以最近我尽量避免晒太阳,让皮肤恢复白皙,说不定到时候你就会对我有兴趣了。”她窘促的咬住唇瓣紧张的说。
他贬了眨眼睛,仔细看着她的五官,除了黑了点外,她的皮肤细致,五官分明,嘴唇更是性感的丰润,其实她的长相不如他以为的差,照她所说的,如果她的皮肤能白一点,也许就更能突显她五官的立体感。
“妳不怕我根本等不到那个时候,妳该知道男人都有需求的,妳变白、变美的这段时间我的生理需求该如何解决?”他冷嗤的问她。
厚,她脸红到要冒烟了,他的话会不会太得寸进尺了?“你……你不能忍一下吗?”
他酷酷的楼着头。
“忍不住吗?”
“忍不住。”他断然的说。
“那……那……”她十只手指头绞到要断了。“渔村里是有公娼寮啦……可是真的很不卫生耶,我听说还有人睡过一晚后就得病了……如果你想养情妇……那很花钱的,现在我们家可能还负担不起多一个人的开支……一这样好了,如果……如果你真的忍不住……我听人家说……你可以……可以自己来。”她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才将后头的话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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