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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澜。”她用情意绵绵的目光绞着他:“过来摸我一下。”
徐子澜:“”
大惊失色,又是脸色涨红,这么……不知羞耻的话从宋弋清嘴里说出来,倒让徐子澜整个慌乱。
驾驶着马车扯动缰绳的轻尘:“”
宋弋清将他的每个表情都尽收眼底,笑容可掬,放浪形骸的揪着衣领扯开,露出大片白肉,晃得徐子澜眼热,即刻挪开眼避嫌。
“宋姑娘,你快把衣服穿好,这么冷的天儿,要、要染风寒的。”越说越小声,越是不敢看宋弋清。
“过来。”
同样是两个字,让徐子澜的意识也土崩瓦解,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喉口和嘴唇,桌儿上明明有白玉樽杯的茶水,但他并未留意。
马车虽大,但也并不能容纳一个身高七尺的男子立着,徐子澜的耐心被消耗折磨,最终,双腿跪坐在毛毯之上,亦步亦趋的蹑着身体向另一侧的宋弋清靠近。
那种明知山有虎、断壁陡崖、曼陀罗朱砂,却也一往无前。
他像是虔诚匍匐在她身边的囚徒。
抬指时,青葱长指已经抖动得厉害了,但他还是朝宋弋清脖颈而去,女人细肤如上好的羊脂膏油,徐子澜不自觉咽了咽津液。
炙热的手指触碰到那一处冰凉时,宋弋清恍惚觉得自己要被徐子澜灼伤了,但这种感觉令她身心愉悦,得以慰籍。
“说话。”她面色无动于衷的发号施令,勾人的眉眼凤眸却红了。
徐子澜笨手笨脚的,当下只敢触碰着宋弋清,却不敢僭越抚摸,清润的嗓音可见羞赧:“我说什么”
宋弋清:“刚才那句。”
“你快把衣服穿好”思前想后,觉得这句话不对,登时觉悟:“宋弋清,你疼不疼”
让宋弋清心弦尽碎的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一股暖流从她心口处流向四肢百骸,让她本冰冷刺骨的身体渐热,莹润透白导耳根也绯红欲滴血。
徐子澜那颗心忐忑极了,让他本就薄的脸皮,现下完全不敢与宋弋清有所交流。
“疼,很疼,我都要疼死了。”
可怜兮兮的语气,刻意放软的音调,像是在撒娇寻求庇护一般。
下一刻,宋弋清就让徐子澜搂住了他的腰肢。
她瘦得让人心疼。
宋弋清说谎了,她是不会疼死的,但只有在她疼痛和流血的时候,以及徐子澜的触碰,她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徐子澜大着胆子又碰了上去,用带着薄茧的指腹碾压之前受伤的地方,手劲儿不大,怕让宋弋清疼。
徐子澜跪在案板上,当那带着桃木与白兰花香气的藕节玉颈送到他唇边的时候,他就知道,他又不能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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