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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话的时候,上半身衣衫尽褪,半蹲着,手里握着他那里,冲他狡黠地眨眨眼。卫明慎忽然就觉得这样也挺好,握住她的手,就要上下滑动。宴阳却阻止了他,说:“今天你乖,我要奖励你。”说着,倾身向前。卫明慎没有再看下去,微闭着眼,扬起了头。最后,他被她“玩弄”的神魂尽失,最后的一刻,几乎失控。缓过那股快感,他俯下身擦拭她嘴边那显眼的白色渍迹,说:“我的女王,我甘愿为你俘虏。”那一刻,宴阳抱住他的手臂,闷哼一声,也到达了极致。在卫明慎住院一个星期后,如他所想,隋家上门了。这天起来,他和宴阳闹了一点小别扭,起因是她接了徐安一个电话,要去公司一趟。按理说这是正事,他不应该为此吃味,可思及那天徐安看宴阳的眼神,莫名地感到不爽。宴阳知道他一直介意徐安,就哄了哄他,见他仍不见好就收,也来脾气了,就此不理他,自己在一旁默默收拾东西。方进进来的时候,明显就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但也不敢多问,只说:“先生,隋家来人了,就在楼下。”这话一说,吸引了两人的注意。“这么快?”说话的是宴阳。她知道隋家有可能会来人,但没想到会这么迅速。这才——几天?“是。刚接到的电话,没多久就见车开过来了。”方进笑回宴阳,又转头问卫明慎的意思。卫明慎心里早有了主意,正要开口,留意到宴阳的眼神,他转而道:“方进,一会儿你跑一趟,送阳阳去趟公司。”他这么一说,不光方进,连宴阳都愣住了。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宴阳忍住笑,说:“方秘书,一会儿麻烦你去城西区我那套房子里,帮我拿一份文件送到公司,好吗?就在客厅的桌子上,你进去一眼就能看见。”方进不明白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他深谙卫明慎的脾气,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听宴阳的就对了。微微一笑,他收下宴阳递过来的钥匙,退了出去。“你不是要去公司么,怎么又让方进代你去了?我的秘书就是这么叫你使唤的?”卫明慎抑着心底的欢喜,面无表情道。宴阳不理他,在那里侍弄花草,被逼问的急了,她说:“卫明慎你够了,别得了便宜又卖乖。”卫明慎还没被人这么奚落过呢,一时失笑。“我哪儿得了便宜又卖乖了?”不自觉的,声音已经软了下来。“你说呢。”宴阳放下手中的小喷壶,在他床边蹲下,支着脸看他,“你说,你现在都这么难搞,等到老了该怎么办?”宴阳故意做出一副小女儿的娇态,苦恼的样子可爱极了。卫明慎哪里还能同她生得起气来,声音不由自主带了几分哄。“你不是常说要把我攥在你手里,到时候是好是坏,还不是任你收拾?”“倒也是呢。”宴阳的目光故意从他双腿间扫过,说,“到时候大的不听话我就收拾小的,不怕治不了你。”卫明慎:“……”一阵语塞后,是抑制不住地笑意。把人捞起来正要按进怀里揉,这时门从外面忽然打开了,宴阳立马从床边站了起来,看见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来人是隋瑛和隋越的父亲,隋文厚。隋文厚进来的时候,正逢卫明慎脸上的笑意还未褪尽,被他看了个满眼,一时间颇为讶异。他还从来没见过卫明慎这样笑过。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一旁的宴阳。女孩儿脸上有一丝红晕,同样带着笑。似是有些猝不及防此刻会进人,她站起来的动作很快,但却丝毫不慌张,一举一动都落落大方,最后站稳后,还朝他微微一笑。看着这样的女孩儿,隋文厚心想:也难怪卫明慎会看上。不便将注意力在她身上多停留,隋文厚看向卫明慎。“明慎,身体怎么样了?”他笑问,“我来给你道歉了。”对于隋文厚这个前岳父,卫明慎的感情有些复杂。要说隋家唯一让他能感觉到正常家庭温暖的人,也就是隋文厚了。他与他性格相似,庞大的家庭皆让他们有种身在牢笼的感觉。可他又与他不同。他卫明慎是终究敢为了自己活一回的,可隋文厚却没有这个胆量。这么些年来,他唯一的出格就是有了隋越这个孩子。因为从小受家庭桎梏,他对隋越的教育方式简直可以成为放养中的放养。所以如今事情到了这局面,也可以说是隋家人自食恶果吧。从短暂的出神中抽身而出,卫明慎侧目看向宴阳:“阳阳,中午我想吃苏式三虾面,你帮我去厨房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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