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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姑姑见了我,立刻收敛起凌人的盛气,毕恭毕敬地同我问安:“不知赵姑娘在此地,冲撞了您,是奴的不是。”
地上跪着的那宫女,更是眼熟。
是银娥,曾在弄玉小筑当过差。
她止不住地哆嗦着身子,泪珠垂挂腮边,红通通的两只眼睛里满是委屈。
我有些于心不忍:“就算是她犯错在先,乔姑姑大庭广众之下行如此之事,也是不妥。贵妃娘娘贤良淑德,说是踩死一只蚂蚁都不忍心。”
乔姑姑的笑容僵在脸上,我继续道,“御花园又是何等的地方,现下梅花开得正好,又会有多少贵人经过?”
乔姑姑闻声用脚尖碾了碾银娥的手。
银娥头都没敢抬,哭腔都尽数收敛了去:“是奴婢不知道好歹!贵妃娘娘是何等好人,我一时忘形,乔姑姑教训得极是,奴再也不敢了!”
她的肩膀更抖得厉害了。
“至于说奴觊觎二皇子殿下,还望姑姑明鉴!我便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如此!”
乔姑姑这才抬眸看向我,坦声道:“这小贱蹄子打碎了我们娘娘最喜欢的琉璃茶盏,二皇子殿下替她说了几句好话,免了责罚。谁知她竟起了歹心,整日在殿下问安的路上候着。”
“老奴也是怕她不知收敛,日后酿成大错。”
她说话间斜睨了银娥好几眼,看得她抖如筛糠。
“赵姑娘,宫里的规矩您恐怕不太清楚。”乔姑姑紧接着同我作揖,话里的狠辣溢于言表,“私相授受,当处极刑。”
慌乱间,银娥扑身过来,抱住了我的腿。
我看不见她的眼睛,只瞧见两滴泪落在我靴上。
“既如此,是我唐突,还请乔姑姑不要介怀。”
我这随意强出头的毛病真得改改,要不然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赵姑娘……”银娥猛地抬头看我,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对了,乔姑姑可有看见一方绣有紫色鸢尾的绣帕?我行得匆忙不知落在何处了?”我任由银娥抱着我的腿,尽量用柔和苦恼的语气来问。
有些话说在前头,那他人说的话就是构陷污蔑。
说在后头,那自己说的话就是狡辩托词。
银娥忽如一滩烂泥倒在地上。
而乔姑姑那一瞬也屏住了呼吸,匆忙间她的眼神对上我的,慌张疑惑还有害怕。
“银娥,你应该是见过的?”
我没低头,用殷切的眼神望着乔姑姑,我在期待她的下文。
这宫里,无论多么拙劣的计划,只要成功,都是能吃人的。
“赵姑娘,奴不曾见过。”银娥抖颤的声音就像是濒死垂危时的絮语。
可惜了。
乔姑姑愣神间,我提着衣裙微微作揖:“不打扰乔姑姑训话了,我给你们留个清静地儿。”
此地不能留,早跑早超生。
——
我曾在弄玉小筑松柏树下埋过一坛桑葚酒。
我鲜少进宫,就趁此机会挖了带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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