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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吃的暂时打发走了小云,内殿之中便只剩下师兄弟二人。安归澜看着面前气场发生了明显变化的俊美剑修,高兴中又忍不住带了几分欣赏之意。他转过头试图收拾出一片供两个人坐下叙旧的空间,随口问道:“云师兄,这些日子可还安好……”他的话还没说完,身体便蓦地一震,原来是被云溯望从背后抱住。云溯望的手臂紧紧扣着他的劲瘦腰肢,头埋在他的颈窝。这是一个亲密到没有一丝距离的姿势,再加上他现在的身条抽长拔高了一些,属于云溯望的温热鼻息便直接打在了颈项敏感的皮肤上。安归澜一惊,连呼吸也跟着停了半拍。他没料到,性子疏离淡漠的云师兄在压抑了这么久之后竟这般……热情。“云师兄?”脖颈痒得厉害,安归澜忍不住试探性地唤了一声。云溯望“嗯”了一声,示意他在听,可是身体却动也不动。安归澜见含蓄暗示不管用,只好直言:“能否换个姿势?这样,我有点痒。”云溯望这才反应过来方才安师弟那欲言又止的态度,想表达的原来是这个意思。美人剑修的面上微微染上薄红,而后听话地松开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安师弟看。在外人眼里他或许已经成了弑兄夺位的新魔皇,但在喜欢的人面前他却仍是保留着几分初次心动的纯情。这样的对比反差,看在安归澜眼里便成了云师兄身上致命的吸引力。只是顾及到镇墓之地外那一群眼巴巴等着新魔皇出来的下属,他终究没有在这青天白日里将人压倒在榻上。云溯望帮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将玄溯递到他手上,随后又拿出一把与玄溯看着极像的新剑。“上次安师弟说没有剑,我便想着等再见你之时把玄溯带来。毕竟这早就是你的剑了。”“那这把新的是……”言言安归澜只一眼便察觉出了那把剑上强大却又与玄溯稍有不同的魔气波动,心中已有了猜想。云溯望垂眼,笑得温柔:“自然是想两把剑凑成一双,所以又铸了一把新的。还想让安师弟取个名字。”“是用了夜朔云的血?”“善恶终有报。他拿我祭剑的时候,我便提醒过他,可惜他不肯信。”他说得轻描淡写,好像用魔皇之血铸剑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御兽场的前尘虽已远去,但余下的记忆安归澜却无论如何都忘不掉。云溯望如今虽再也不会让人白白欺负了,却仍是叫他心疼:“魔皇死有余辜,可是云师兄又何苦用这样的事再让自己难受一回?”“我并未觉得难受。”云溯望语气平静,眼眸亮如晨星,“只是觉得痛快。”说到这,他又想起了那本神秘的册子。若那上面所说都是真的,那安师弟便是这个世界唯一的变数。这样一来天道当初为排除这个变数,不惜违背规律降下天雷便全都说得通了。怕安师弟再次被所谓的“天命”迫害,云溯望直接将一直放在袖中的册子递了过去。然而安归澜在接过册子后只是草草翻了之前的几页,便飞快地跳到了后面。他早已知道了故事的前半部分,因而迫不及待想看新增的那几页内容。而那结尾的几页果真没辜负他的期望……理清了思路,他抬起头看向云溯望,神色极为认真:“既然是天命想方设法地逼迫云师兄失控,那我们此刻就更加不可掉以轻心。如今夜朔云已经无法再构成威胁,那这幕后的力量必定会推出来一颗新的棋子。”云溯望点点头,顺着这个思路将有可能威胁到他和安师弟的潜在力量数了一遍:“下一个,是灵洲?”他顿了顿,又意识到了问题,安师弟对这一切似乎接受得太快了些。安归澜对云溯望的神态动作实在是太过熟悉,对方仅仅是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他便能猜出此刻的心思。“云师兄是在奇怪我为何不质疑这本册子?”他笑了笑,像是往常撸大猫猫一般揉了揉云溯望的黑发,“说起来我最初知道云溯望这个名字并不是在灵洲或是魔域,而是在这本册子上。因为心里好奇将来会灭世的人究竟是什么模样,我便跟着上面的地图到了北陵。然后就遇到了云师兄。”云溯望微微睁大了眼睛:“你出现在御兽场,就是为了找我?”面对爱人,安归澜极为坦诚:“确实有这样的打算。只是这册子上一没有你的画像,二没有你的具体位置,我当时并不十分肯定能找得到。许是运气好,竟真的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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