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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只知道这个地方我待不下去了。
母亲从门外走进来,问我:“莎莎你这是做啥哩,咋又拿出行李箱了,你这大肚子是闹啥呀?”
我赌气说道:“去北京,找小蕾。”
“呀,你快算了哇,你去北京做啥,人家小蕾忙的哪有时间见你哩!”
我喃喃说着:“小蕾说我想去北京就找她去。”
母亲将行李箱拉开,把里面的衣服一件一件取出来,挂进衣柜里,兀自说着:“上次你舅妈病了,小蕾跟付彬还回来了,也没说回来跟你见一面,哪还记得你是谁哩,你快算了哇!”
我坐在沙发上,生着闷气。
母亲把行李箱腾空,放在衣柜上面,坐在我旁边跟我说着:“莎莎,今天村里头议论那事我听说了,那都是艳艳的一面之词,炳权这十来年啥品行你能看见哩,这你还信哩?”
我想起昨天晚上确实没听到余炳权出门。
母亲又说道:“艳艳没开门,咋就说是炳权,我寻思着没准是朱建平,他一天四六不着,以前又跟艳艳好过,能做出这事情哩!”
我听了母亲的话,便又熄了火。
六月份的时候,我跟红霞在红梅姨的小卖店门口闲聊,艳艳扭着屁股进了小卖店,买了一盒牙膏走了出来。
我想起那天在村口的事情,便朝她说道:“罗艳艳,那天去你家敲门的不是我们家炳权,你别弄错人了!”
艳艳愣了一下,戏谑着笑道:“哎呀张莎莎,你还真当你家余炳权是个啥好东西哩?你炳权没结婚时候就到处量黄米谁不知道,结了婚也是隔三差五的往人家小姐床上跑,就瞒着个你!”
我气急败坏的说道:“罗艳艳你自己不要脸不要冤枉别人!”
艳艳笑得更厉害了,大声的说道:“张莎莎,我看你可怜的,别的我没证据,我跟朱建平好那会儿你也知道哇,昂,就你生你毛毛那天,朱建平骑摩托带着余炳权进县城量黄米去了,就是因为那,我才跟朱建平分的,你以为哩!”
说不上是天气太热,还是我孕期体温太高,我的脑子在那一瞬“轰隆隆”作响,直到艳艳离开我都没有缓过神。
红霞轻抚着我的后背说着:“莎莎姐,过去那些事情都不要再提咯,真真假假有啥子意思嘛!”
其他的事情都能过去,可是我的毛毛,他出生的时候宫内缺氧,而他的父亲,却在小姐床上快活。
我憋着一口气,跟红霞说:“红霞,村里我待不下去了,我想去北京找小蕾。”
红霞应和着说道:“好嘛好嘛,换个地方也好撒!”
我匆匆的往家里走,路上又遇到了我的母亲。
她和父亲一起,正要去村里参加一个阿姨孙子的满月席,见我走的匆忙,便问道:“莎莎,你这走这么快是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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