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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她不吹头发第二天醒来会头疼,他还贴心地给她干头发,过程中被她各种不安分的动作扰得直冒火。
是生理上的火,肉茎高高竖在他胯间,顶端还在往外冒水,它的颜色已经深到一个可怕的程度,茎身红到发紫,唯有龟头还保持粉润的红。
安彦旻视若无睹,他一直觉得压抑性欲也是在修行自己,所以长到现在他连自慰都没有过,每次因宁轶而起的欲望,都会被他反复压缩挤在角落,直到渐渐平息。
殊不知,欲望只会迭加得越来越多,直到有一天再也压不住,奔涌而出。
宁轶背靠在安彦旻怀里,仰着脸去追寻安彦旻的唇,双腿不自主地交缠,腿肉难耐地摩擦。
她白皙的肉体染上情潮的红,从来淡漠的脸是渴求的欲,滚烫的双唇重重地贴上去。
安彦旻一震,紧闭的唇终于还是露出一条缝隙,他一手握着宁轶的腰,粗糙的掌心轻轻地磨蹭柔软的肌肤。
他动作又轻又慢,带着薄茧的地方勾起她一阵痒意,她的腰瞬间软了,似躲似迎地扭动,穴口又吐出一汪温热的水。
何曾见过她这副模样,吸人精血的妖,艳丽到安彦旻只是看就忍不住要射。
想把精液射她身上,射她脸上,射她穴里,让她里里外外浑身上下都是他的气味。
安彦旻加重了这个吻,即使他还不得技巧,舌头却粗蛮地插进宁轶的嘴里,在她口中扫荡,卷裹她的津液,吮吸她的舌头,让她承受不住似的发出无力的闷哼。
他稍微松出空隙供两人呼吸,手掌不紧不慢地向上,虚虚盖在她乳房上空,偶尔乳头会轻轻擦过他的掌心。
带来的刺激并不大,但足够磨人。宁轶控制不住地将胸往前顶,迫不及待地想要安彦旻摸一摸揉一揉,乳头痒得难受。
或许安彦旻不懂床笫之间的事,但他了解宁轶,想从她嘴里知道些事情,必须要勾得她难受。
所以,他并不允许她擅作主张地把胸往他手心里贴,一手掐住她的两个手腕死死固定在她腰后。
他低头欣赏她被桎梏的身体,双手被控制,两条腿也被他的腿压着,不允许她自己抚慰。
安彦旻很满意,食指曲起用指节刮了一下宁轶红硬的乳头,“小轶,告诉我,上次你跟谁睡了?又是什么时候开的房?这次要跟谁睡?”
宁轶还算有点理智,咬着下唇抖着腰,眼睛迅速凝聚水雾,她摇摇头,“没有…”
安彦旻却蹙眉,眼神冷冰冰,语气诡异的温柔,“撒谎。”
他捏住她的乳头,又揉又搓,她身体颤抖,双腿不由地夹紧,喉咙溢出暧昧的低吟。
宁轶哪受得住,欲望被烧得旺盛,可又始终得不到满足,偏偏耳边还有人时刻逼问,她真的怕脱口将一切告诉他。
“不…没有,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亦有几分气和委屈,上次她喊他给自己上药,他也没表现出不满,从前他也不会逼问她跟谁恋爱又跟谁上床。
变了,什么都变了。
身边人总是接二连三地远离她背叛她,就算是安彦旻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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