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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恬墨疯了一般扒开若荪的衣裳,他怎么也要让她知道自己不是白痴!
若荪气定神闲地躺在那,就让他吃吧吃吧,等一觉醒来也就不记得这茬了。
可是他的肌肤贴上来了,好烫。
他的手指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来游去、好痒。
他的舌尖在她胸前打转,好麻。
若荪深吸口气,瞪大眼睛说:“你给我个痛快罢。”虽然是做梦,但也不要太纠结才好。让他一口吃掉,梦也就醒了。
不料,恬墨狡诈地笑起来,贴着她耳边低语道:“急什么?我都不急,慢慢来才好。”
若荪觉得耳朵连着面庞一并烫了起来,接着浑身瘫软,几乎使不出一点力气。懵懵睁着眼,依稀瞧见了浓雾中的树影婆娑,还有粼粼金水中的圆月。这是昆仑呵,梦中的昆仑。
“若荪……”恬墨唤她,眼里水汪汪的,带着一抹娇羞。
“嗯?”若荪回眸看着他,雾气缭绕,看不真切。然后目光沿着他的脸一直往下看,从胸膛看到小腹,她发现一件怪异的东西。那……是什么法器?她正迷惑着,腿被抬了起来,眼看着那法器刺入了自己的身体。
若荪痛得惊叫一声,险些弹了起来,却被恬墨按住了。
“呃……”恬墨蹙着眉吟了一声,身子覆了下去,半搭在腰部的衣裳随着身子起起伏伏。
若荪咬紧了唇,身下的麻痛一阵接一阵,她真是想不到他竟如此恶毒,不给她个痛快,却要这样折磨她。那法器越渐凶猛,若荪受不住了,央道:“馍馍,快点、快点……”快点吃掉她,然后噩梦就结束了。
这半截子话语令恬墨涨红了脸,便埋首在她颈窝处害羞起来。
害羞归害羞,他却不曾偷懒,与她纠缠了一番又一番,叫她知道些厉害。
雾仍然很浓,月光艰难地透进来,偷窥一般地照着他们二人。若荪渐渐体会到些隐秘的乐趣,也不嫌这梦太长了,只是对那法器膜拜起来。事后,恬墨抱她到池中去清洗,她便趁机摸了摸,问:“这法器叫做什么名字?”
恬墨脚底一滑,咕咚摔了下去,不一会又爬起来,满头的水直往下淌,阴着脸说:“这不是什么法器……”
“那是什么?”
“是……”恬墨左思右想,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名儿来。若荪瞅着他,“是什么呀?”
恬墨郁闷至极,耷拉着眼皮说:“就算是法器吧……不过是长我身上的。”
若荪似懂非懂盯着他使劲看,一面嘀咕:“如果把它剁了还能长出来么?”
恬墨涨红了脸,大嚷:“喂,你怎么一点都不害臊啊!”
若荪会意,一本正经道:“看来是不能再长出来的,倘若当年我剁的不是你的尾巴,是这法器便好了,如今你便不能这样欺负我。”
恬墨沉入了水底,再也不想听她说话。
若荪在水里泡了会,忽而觉得月亮被什么遮住了,四下里顿时漆黑一片。“馍馍,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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