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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荪继续问:“梵心抓走小天的时候,你为何不制止?还是原本就是你指使的?”
“我跟小天相处融洽,并不想梵心横插一脚,打乱了我全盘计划。”恬墨捏紧了若荪的下巴,忿忿道,“要不是玉衡施法将我关在笼子里出不来,我怎会看着梵心将小天掳走?”看着这张神情淡漠的脸,他想起很多年前她就一直用这样的脸色对待他,从未有过半分和颜悦色。
而她对玉衡呢?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甚至用色相诱惑兮!恬墨想起那日夜里他们二人就当着熟睡的小天荪的面耳鬓厮磨,顿时怒火中烧,掐住她的脖颈问:“他碰了你几次,这一百年来,他碰过你几次?快说!”
若荪睨着他,慢条斯理道:“自我有记忆以来,他就是我夫君,日日睡在我身旁,你说呢?我想上次若不是你弄醒了小天……”
顷刻间,屋里蒙上了一层霜,冻得如冰窖一般。恬墨那张脸也是呵气成霜,不等若荪说下去,他俯首下去狠狠咬住她的唇,用力厮磨,舌尖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唔……”若荪受到这样的侵犯顿时觉得羞辱难堪,然而后脑被他扣得紧紧的,唇齿间密不透风,连呼吸都困难。她只得暗暗用法力与他较劲,几个回合下来,两人从窗边转到桌边,又从桌边转到了墙角。她始终没办法摆脱他,反倒自己的灵力用去了一大半。
恬墨正得意时,大腿上突然剧痛难当,回头一看,小天荪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的床,正抱着他的腿使出吃奶的劲儿用力啃咬。恬墨当即推开了若荪,把小家伙拎起来怒吼:“你反了吗?敢咬你老子?”
小天荪还不解气,两只小拳头不停地砸向恬墨,愤怒地大喊:“你不能亲我娘,除了我爹,谁也不能亲我娘!”
恬墨并不敢用法力,只得挨着那些冰雹一般的拳头,咬牙切齿说:“要我告诉你几遍我才是你爹!你娘狠心绝情喝了孟婆汤把我忘了,再不信就带你去三生石看一看,也叫你娘认清楚谁才是她男人!”
小天荪气鼓鼓地瞪他一眼,跑到若荪面前去抱住她,眼睛却始终瞪着恬墨,“娘亲,我们不信他的鬼话,以后我们关着门,不让他进来。”
恬墨叉着腰,面对眼前英勇的小家伙无奈极了。任他叱诧魔界,威慑四方,竟然对自己的儿子无计可施。
自此之后,小天荪把门闩好,不让若荪出去,也不让任何人进来,俨然是个小小的守护神。在这里分不出白天黑夜,好在屋里有沙漏,若荪在墙上刻上记号,能估算出在这里呆了几天。
小天荪在这小小的屋里也闷得发慌,好在有四脚蛇陪他玩。他让四脚蛇趴在自己肩上,一面玩弹珠一面小声嘀咕:“虽然我没有法术,但是我有锋利的牙齿。如果他还敢进来,我还咬他,谁欺负我娘,我就咬谁。”
若荪正在打坐,听见这句话睁开了眼,看见四脚蛇的尾巴不停地甩来甩去,像在表示极大的不满。小天荪继续嘀咕:“爹爹什么时候来救我们?小墨,你要是真的有灵性,就出去帮我们报个信吧?我好想爹,娘亲一定也很想爹。”
四脚蛇哧溜一下从他肩头跳了下来,窜到角落里去窝着,闭着眼一动不动。小天荪跟了过去,用手指碰碰它,“小墨,你怎么了?”
四脚蛇不搭理他,将整个身子蜷起来。
小天荪有些着急了,回头大叫:“娘,你看它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若荪眯了眯眼,不以为意道:“这种冷血的东西性情难以捉摸,你越是关心它,它越不领情,倒不如冷落它,等它自己恢复了就好。”
小天荪听得似懂非懂,不过既然娘都说等它自己恢复,他也就不管它了,自顾自去玩弹珠。时不时回头看看若荪,嘴里嘟嘟喃喃:“我好想爹啊……”
几只火把将房间烘得暖暖的,整个魔界也只有这扇窗户有类似阳光的颜色。小天荪睡得正酣畅,忽然闻见一阵奇异的香味,莫名其妙地醒了。那香味像是从窗外飘进来的,他轻轻唤:“娘亲,这是什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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