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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情况如何?”元鸷问道。
陈府医收回手,微微思忖后道:“娘娘脉象有些虚,不过这也有月事刚结束的原因在,但……”
见他如此犹豫,林未浅不免紧张起来。
元鸷也拧着眉:“有什么话只管说便是。”
陈府医回道:“娘娘头先那次吃冷腹痛,虽将养了些许时日,可到底没有完全调理好,再加上这次月事一来,气血更是不足。”
“娘娘必定得记住,近来绝不可操劳忧心,除了汤药外,平日更是要多吃补血益气的膳食。”
林未浅乖乖听着,点点头:“我记住了,有劳府医。”
“娘娘言重,”陈府医收拾好药箱,起身同元鸷施了个礼,“王爷,那下官就先去抓药了。”
元鸷轻嗯一声:“让寒露同你一道过去。”
“是。”
陈府医背着药箱准备退下,可走到门口时,他忽然想起什么,又重新转过身来。
元鸷抬眼,问道:“还有事?”
陈府医迟疑了下,轻咳一声道:“下官突然还想起一件事,除了方才那些需要注意的,另外……王爷与娘娘近来最好莫要行房事,等娘娘再调养一段时日。”
林未浅听得一愣,反应过来时面上腾地一下红了。
元鸷倒还算镇定,除了刚听见“房事”二字时微微一愣,之后倒也算平静,甚至还淡淡应了一声:“本王知晓了。”
林未浅再不敢看陈府医。
他哪会知道,元鸷原本还想着等她月事结束就将洞房花烛夜给补完呢。
这下,她倒是松了口气。
林未浅倒不是不愿,只是心里总有些害怕,想着能拖一日是一日。
这天夜里,林未浅照旧枕在元鸷胳膊上准备入睡。
这是近段时间以来二人的习惯。
可今夜,却似乎有些不同。
他们……还没有亲吻。
林未浅心里觉得奇怪,前几日每回元鸷将她抱住,第一时间就是向她索吻,可今晚却十分规矩,连脸都没有朝向她。
她不解地盯着他的侧脸,忽然,一只大手盖住了她的眼睛。
“?”
“你怎么还不睡?”元鸷低沉的声音响起。
林未浅伸手将他的大掌扒拉下来,反问他:“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元鸷装作不懂:“何事?”
林未浅不信他真的不知,隔着夜色,捉住了他的视线,道:“你不是总说要先亲我再睡觉吗?”
元鸷一滞,嗓音有些紧绷:“你何时这般不害臊了,这样的话都敢直接说出口。”
若是以前,林未浅自然不好意思,又或是换作另一个人,她也不敢开口,可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能面不改色教她亲吻的元鸷。
“同你学的。”她壮着胆子说。
果然,元鸷被狠狠一噎,好半晌才再次开口:“你若非要亲,也不是不可以,但总不能每次都是我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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