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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阳嫩脸一红,“吃一堑长一智!我才不会忘了!别老说我!”
忘带内裤这个事儿,绝对是闫阳的人生最羞耻的事儿没有之一!
去年春天,学校研学时间迟迟未宣布,直到出发的前一天下午才在群里发通知:明天早上校门口集合,研学地点:一个不知道在哪儿的村,研学时间:一周。
这一下可把学生忙坏了,回了家立马开始收拾行李,研学饭菜不好吃,还得买些吃的囤着。
时间紧迫,程述这次没管着闫阳的行李,只在睡前问他:“你东西都收拾完了吗?”
“早收拾完啦!”闫阳声音透着得意,“我还带了两盒小鱼干儿,到时候咱俩一人一半!”
听到他说收拾好了,程述就没再管,于是第二天俩人打了车去学校集合。
研学就是这样,把你拉到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再把仓库空出来放上架子床充当睡觉的地儿。
从学校到目的地起码得六小时,闫阳晕车,上车吃了晕车药就开始睡了醒醒了睡,反反复复好多次。
到目的地下车的时候,闫阳看见太阳都西斜了,拽了边儿上程述一把,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们这是出省了吧?”
“什么?”程述显然没跟上他的脑回路。
闫阳也意识到他刚刚无厘头的话,摇摇头,“没啥,抽风了。”
睡的床是一米二乘两米的铁架上下铺样式的床,两个人睡一张。
闫阳肯定和程述睡一张。
把行李收拾好之后,刚来不用做什么,休息好第二天开始干活儿。
洗澡的地方是空地上简易搭了几十个小棚,大家排着队洗。
闫阳不着急,接了满满一桶热水放着,等人差不多洗完了才慢慢悠悠的从行李箱里找换洗衣服。
程述早收拾好了,站门口玩着手机等闫阳。
又一局消消乐结束,程述冲里边儿喊了句:“好了吗?”
“好,好了。”闫阳手上拎着装衣服的小袋子,慢慢悠悠地出来。
“快点儿,等会儿那边断电。”
“知道了。”
洗澡棚,隔间里。
闫阳看着刚换下来的新鲜内裤,眼一闭,穿上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闫阳睡得规规矩矩的,程述还有些奇怪,这人怎么这么安分了。
其实是程述想多了,闫阳不是安分,纯粹是觉得自己没换内裤,脏兮兮的,还有味道,不想乱动被程述闻到。
一条内裤能穿几天?
如果放在平时,不出汗什么的,在这种天气,闫阳觉得能穿两天。
可现在一天下来,又下地又煮猪食的,整天下来人都是热烘烘的,内裤也是半干半湿的状态。
晚上闫阳洗澡,穿衣服的时候拿起内裤闻了闻,不行,穿不下去,只能洗了。
睡觉的时候挂空挡还行,闫阳能接受,可是白天干活儿的时候不行,校服这布料磨小鸟儿。
闫阳于是灵机一动,早上早早起来收内裤穿上
南方春天天气湿润,手洗的内裤晾一晚上,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轻轻捏一下还是会有明显的水被挤出来。
它是干净的它只是有些湿,它是干净的它只是有些湿,闫阳就这样催眠自己穿上了。
除了刚穿上是小鸟儿冰冰凉冻得慌以外,开始干活儿之后出汗,湿内裤也被体温捂暖了,闫阳竟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适?
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
湿内裤是早上穿的,疹子是晚上起的。
闫阳睡前醒着的时候可以控制自己不去挠,睡着后就控制不了了。
一整天没闲着走来走去挺累的,晚上程述被闫阳哼哼的声音吵醒,困顿之余伸手拍了拍他的背。
“小述…”闫阳声音带着哭腔,实在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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