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贺叔叔在单位说想要,我爸乐得送他,今天让我妈在花鸟市场买了笼子,我就帮忙拿过来了。”
贺颂坐在单人小沙发上,听阮醉筠说完,伸手摸了下小鹦鹉头顶的毛,语气带点儿玩味,“两只一起养,总是容易打架的,要争食争水争地盘,时不时还争个宠呢。”
这就意有所指了。不过阮醉筠也听不出来,单以为贺颂就是随口一说。
贺滕在厨房能听见两个人的说话声,只是听不清具体说的什么。他特意没关厨房门,离客厅又不远——虽说心里那个坎儿算是过了,听见贺颂跟阮醉筠你一句我一句,还是忍不住心里冒酸水儿。
他没办法,贺颂也没办法——他们兄弟俩都被她吃的死死的。
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不是阮醉筠能控制得了了——她个人种下的因,他们两个好不容易修出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果。
你要爱两个,那就要爱到底,不能顾此失彼,不能丢下其中任何一个。
贺颂跟贺滕,他们要同时紧紧抓住阮醉筠的心,像双生花上缠绕不休的藤蔓。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冥冥之中,阮醉筠好像也明白了什么,但三个人都很有默契的,谁都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只是安静地接受了现况。
说人生在世,及时行乐。
阮醉筠觉得她在感情方面,也算及时行乐了——毕竟都不谈以后,你情我愿,也不说她名义上的归属。
她哪儿知道,那俩人嘴上不说,私底下暗暗却较着劲——该让的、该妥协的都忍了,可未来以及名分问题,总没有必须拱手相让的说法。
贺颂从不在阮醉筠面前提这件事,但每每贺滕试图提起他和阮醉筠是男女朋友关系的话题时,他总是莫名其妙皱着眉纠正弟弟的口误。
“算不上吧,你又没公开。十天半个月都不去阮家一趟,阮家的蚊子都不认识你了。”
天晓得,贺颂说这话的时候有多阴阳怪气。
贺滕多次气结:“你这人说话成不要脸了,阮家的蚊子难不成还认识你?”
这时候贺颂就一脸从容地抬着下颌,用那种微微居高临下的语气,“我帮周阿姨灭蚊不下三次,杀了它祖宗十八代,你说它认不认识我。”
贺滕咬着牙,恨不得把怀里的球砸在他哥脸上。
贺颂浑不在意。
他把自己的定位摆得很清楚,势必要赶在贺滕之前,让两家人知道他和阮醉筠在一起的事实。
他能有今天,都是靠抢,秉承这一优良传统,他往阮家跑的更殷勤了——关键是每次都一副义正辞严的正经表情,编的理由都不重样的。
搞得因为工作关系不常碰面的阮建山,看见贺颂次数多了,眼神都变了——以前他们两个要在她们家吃饭,怎么倒也没发现贺家老大有什么歪心思呢?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