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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挨着辛宴庭脑门,秦巷哄人:“那亲两口。”
秦巷亲人亲得入迷,很快进入状态,声线迷离:“好香啊,庭哥,用的跟我一样的沐浴露,怎么香成了这样,你说你,年纪一年年的往上涨,怎么迷人就迷成了这样,你真是。”
辛宴庭安抚秦巷,问:“真是什么?”
秦巷痴笑:“真是越老越勾人。”
辛宴庭呵笑了一声,止住秦巷的得寸进尺,将他推开身:“我们秦教授也不差,年纪见长,体力倒是好。好了,自己去卫生间消化消化。”
秦巷叹气。
其实昨晚也没怎么痛快,碍着早上赶飞机回国,秦巷在私飞上睡了半天,现在精神的不行,就是去跑步也没消耗完他的体力。
秦巷单手撑着脑袋,侧躺在辛宴庭身边,也不去卫生间,就这么看着辛宴庭,见他闭眼好像真的要睡。
“床还是太小了,不够我两躺的,庭哥,你别睡,跟我说说话。”
辛宴庭闭眸像是进入深度睡眠。
秦巷知道他肯定没睡。
“真睡啊,明早几点起?明儿干嘛去?好不容易回趟国,不会真一天都陪着咱妈吧,有没有空跟我出去转转?”
辛宴庭慢慢睁开眼,看向秦巷,那眸子漆黑漆黑的,哪有一点睡意。
“明儿你干嘛去?”辛宴庭问。
“下午跟老广约着踢球去,他调回来了,在南城,我寻思,中午先去他媳妇那吃顿饭,看看他那对双胞胎儿子,跟老广一家聚聚。”
辛宴庭又闭了眼,呼吸匀称正常:“明儿没时间,你替我问声好,这几天都要陪毓教授shopping,抽不开身。”
秦巷笑得快抽了,拍了拍他庭哥小脸,好玩死了:“不是,你这个儿子当的,要不要这么真啊,瞻前马后地伺候咱妈,你哪来那么多耐心啊?”
辛宴庭再度睁开眼,眼里添了烦意。
毓女士喜欢他也是应该的。
秦巷这么铁一个直男,长这么大,估计和他妈交心谈话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毓教授地道上海人,嫁来北方,过日子的对象和生的儿子就跟北方这风俗文化一样,有腌入味的敞快不讲究。
真是叫好姑娘一身的文艺和爱好没处落脚,这些年来,毓女士也只怕是拿这对爷俩没有一点办法。
“没耐心你就出去玩去,别在家待着,行了,关灯,睡觉。”辛宴庭不耐烦道。
秦巷知道自己是有点惹人烦了,低下头来,又亲了辛宴庭一口:“好了,好了,别生气,媳妇儿,不闹你了,你睡,我上卫生间解决去。”
辛宴庭翻过了身,闭上了眼。
半个小时后,秦巷回来了,掀开被子进了暖和的被窝,从身后抱住辛宴庭,将脑袋压在他肩膀上,牢牢将人抱紧。
“媳妇儿,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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