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们俩把郭长城的车开到了高速出口附近等着,看见来自失踪女孩所在省车牌标志的车就给拦下来,上车搜查。
这一等,就整整等了一宿。
虽然已经过了年,可龙城还没有从气温上正式进入春天,早晚更是跟隆冬没什么两样,人在外面站一会就容易被冻僵。
郭长城在充满暖气的车里坐一会就要犯困,楚恕之看着他有时候头都点到了胸口上,然后突然一激灵,连忙慌慌张张地抹一把脸,下车后冲两边张望张望,确定方才没有长途大巴经过,这才松一口气,裹紧了外衣在夜风中来回溜达,以期让自己清醒一些,直到全身都冻麻了,才再上车暖和会。
他上上下下,楚恕之也没说什么,只是在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郭长城。
尸王很少把自己的关注点放在郭长城身上,这时,他才突然觉得奇怪——郭长城才多大年纪?他身上的功德厚得一眼看不穿,跟PM2.5似的,一辈子放生的老和尚都不一定能有这么厚的功德,哪怕就像大庆说的,他做什么都是悄悄的不让人知道,无求所以功德翻倍,但……即使这样,郭长城似乎也得以每天早中晚各一次的频率去扶老太太过马路才行。
这时又来了一辆长途车,走近一看车牌号,郭长城立刻跟打了鸡血似的从车上跳了下来,拿好自己的证件,站在路中间又蹦又跳挥手拦车。
“啧,缺心眼。”楚恕之嘀咕了一句,然后又看了郭长城的背影一眼,打通了大庆的电话,“哎,夜猫,没睡呢吧?没睡我有件事问你。”
大庆正做梦,梦见自己飘在大海上,正抱着一条大鲸鱼啃得欢快,心说这够洒家吃上一年半载的了,谁知道刚啃了两口,大鲸鱼就突然一打挺,甩了他一脸冰凉冰凉的水。
大庆倏地惊醒,一抬头,看见桑赞正拿着一个放得冰冰凉凉的听筒贴在了猫脸上,笑容可掬地对它说:“猫洁扒,电弧。”
桑赞这怀种显然已经知道“洁扒”不是什么好话了,早就没了这句口头禅——所以如今它成了大庆的专属称呼,并且被他叫得像“鸡吧”一样。
“猫洁扒”一脸不爽地抬起头,侧耳贴在电话听筒上,就听见楚恕之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它没好气地说:“滚,老鬼,你作死?”
楚恕之才不惯着它那张嘴就喷人的臭毛病:“吃完就睡,当心你年底吨位再上新层次,到时候别说小母猫,狗都看不上你——不怕三高啊您老?”
桑赞淡定地看着猫洁扒尖锐的爪子在办公桌上挠出了一排抓痕,抱着书飘走了。
“有本快奏,无本退朝——别他妈废话了,楚恕之你大半夜的到底有什么事?”
楚恕之问:“我是想问问,你见过橙色的功德吗?”
“见过啊,”大庆没好气地说,“我见过赤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的呢,攒齐七个就能召唤神龙给你表演空中打蝴蝶结的杂技了。”
“没跟你逗,”楚恕之压低了声音,瞟了一眼窗外停在那的大巴车,“也不全是橙色的,平时还是白的,只是偶尔跟着了火似的,闪过一点类似火光的那种……”
大庆沉默了片刻:“你在哪看见的?”
“郭长城身上。”
“那不可能。”大庆斩钉截铁地说,“你说得那种我知道,那不是小功德,是大功德,你知道什么是大功德吗?”
楚恕之挑挑眉:“嗯?”
“我没亲眼见过,但是听说当时先圣女娲造人之后,就是烈火加身,代表得了天降的大功德,现在的生灵功功过过都是生死簿上写的,再往高级里说,充其量就是功德古木上的功德笔留下的,不可能够那个级别,你坑猫呢,不可能。”
楚恕之愣了愣,这时,郭长城已经从车上下来了,老远能看见他垂头丧气,多半是没找着。
楚恕之压低了声音,飞快地对大庆说:“小郭真是人?”
“嗯,是人,”大庆说,“汪徵那还有身份证登记呢。”
“我要查出生证明,就是医院里那种‘X年X月X日出生一男活婴’的出生证明。”楚恕之说。
大庆:“啊?卧槽人类也太猎奇了,还有这玩意!”
“不和你废话,这忙着呢,先挂了,你记得给我查。”楚恕之说完,在郭长城上车之前挂断了电话。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