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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寒声沉默了,也没有其它动作。
江宁辛故意在他面前点开时眠的动态,从第一条开始,还时不时念了出来。
“这账号是两年前注册的,一开始发的动态都挺感性的,最近才开始比较正面,不过奇怪的是,中间足足有一年时间没有更新过动态……”江宁辛边研究边道出自己的疑惑。
裴寒声表面看似不屑一顾,但当江宁辛突然捂住肚子把手机随意一扔,丢了句“我去洗手间”就跑开了之后,裴寒声情不自禁地把他的手机拿起来看了。
事实果真像江宁辛说的那样,刚注册账号时,时眠几乎一天都会发一条动态,有时候甚至一条以上。
但中间隔了一年时间是没有任何消息的。
一开始裴寒声还限于困惑中,但他慢慢想明白了,刚注册账号的时间,不就是自己出事而时眠立马转头跟徐听风在一起的时间么?
而断更时间,恰恰是徐听风死了的时候。
所有摆在眼前的蛛丝马迹,似乎都和徐听风关联在一起,让裴寒声不由地冷哼了一声,然后用力把江宁辛的手机扔到了一边。
江宁辛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到裴寒声黑沉着脸,便不再提及这事,也没有再建议去四处逛逛这茬了。
虽然经常被裴寒声忽视,但江宁辛还是时常会忍不住啰嗦,这晚他又好言相劝:“好不容易把身体养好了,也该从过去的阴霾中走出来了,寒声,人生是你自己的,选择消极或者积极都在于你自己。”
一抹阴冷的笑从裴寒声脸上浮现,他坚定地说:“徐听风死了,我们之间的恩怨总该有人得替他承受!宁辛,这口气我咽不下!”
谁都清楚,裴寒声所说的恩怨,并不是指徐听风害他坠崖的事,而是时眠转头就和徐听风如胶似漆,这桩恩怨在他这里没有和解的可能。
距离出差结束原本还有一天时间,但因为有突发情况,不得不延长至三天。
这致使裴寒声不得不派人在南云市留意时眠的情况。
被江宁辛调侃的时候,裴寒声这样解释道:“不让他产生我就此放过他的错觉!”
江宁辛耸了耸肩:“行吧,你高兴就好。”
然而,裴寒声派人打探回来的消息却是——时眠已经带病上班几天了。
此时,江宁辛坐在酒店房间靠窗的位置处理事务,突然听到一旁发出杯子被打碎了动静。
是裴寒声打碎了水杯。
“干嘛了这是?我让人过来清扫一下。”江宁辛放下手头的工作,呼叫了酒店前台。
整个过程,他都看到裴寒声愁眉紧锁的。
“发生什么事了?”江宁辛追问道。
但裴寒声的回答始终如一:“没事。”
他越是平静,江宁辛就越觉得古怪。
可裴寒声不愿意说,江宁辛也没有办法。
只不过当天下午,裴寒声决定立马结束当下的工作,订了机票回南云市了。
江宁辛没有多问,但留下来帮裴寒声处理收尾工作,让他放心先回去。
裴寒声下飞机的时候是唐岑过来接他的,唐岑以为他着急回来接见一位重要的客户,不料裴寒声对唐岑说出的目的地点不是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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