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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的心…”她摸了摸左胸,“和我一样,跳的好快。”
他嗯了一声,忽然加快频率,浅而促地颠起她,颠得她阴阜发麻,快感绵绵密密涌向四肢,“呀…要、要来了……”
“月儿想要吗?”
她也顾不上他看不看得到了,匆匆点头
他双手摁着她的腰坐到最底,两人严丝密缝地嵌合在一起,少女这才发现,有一个滑凉的棒状物贴着花珠,梆硬着向上翘
“公子,这是什么?”她扭了扭,那棒状物磨着阴蒂,激起丝丝快感。她想去抓,却被姜逾白捉住双手按在胸膛
“让月儿快乐的东西。”他轻轻说着,扶着她的后腰顶弄,粗长弯翘的阴茎搜刮花穴,滑凉的棒物摩擦阴蒂,察觉到她身体隐隐发颤后加重力道,堪称粗鲁地摁着她顶胯,暴风骤雨般的快感降临。阴茎抽到穴肉口再挺身贯入,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带来重重的捶击感
花心喷出淫水,她颤抖地叫:“公子,不行了…”
他充耳不闻,专注顶开翕动着收缩的花庭,阴蒂被棒物磨得红肿,灭顶的快感覆灭全身,她啜泣着叫:“公子…公子…”
花穴再度喷水,他腿间全是水迹。灼热的泪打在他腰侧,姜逾白顿了顿,低低道:“叫夫君。”
“呜…夫君,不要了…”少女无措地说,他理了理她额间碎发,闷哼道:“马上就好。”
他温柔地挺腰,在那已经酥麻的穴中浅快插动,她被密密颠着,再次攀上云峦,花心泄出新一波玉露,发出羞耻的水声
镜外的覃燃全身泛粉,被幻想爽到现出蛇尾,自慰一般把尾尖塞满口腔,插着嘴巴进进出出
“呜…坏女人…不许这么肏阿燃…”
腹下双茎没有动静,他却被自己尾巴插得口角流涎,翻起白眼。幻想模糊了现实,身里的欲火仿佛能通过这种方法宣泄,他呜咽着揉弄肿硬的乳珠,抱着尾巴拼命插自己,在巅峰时仰起脖颈,咬着尾巴哼出来,酸软的快感穿透腰腹
“要射了…”他迷糊地说着,对着空气律动腰腹
“来了…月儿,夫君喂饱你……”清冷公子猛然顶到宫口,挺身把少女捞在怀里,动情地堵住红唇,潮湿紧密的小穴激颤,夹紧大硬棒大力吮吸,他含着她的舌交换唾液,爆浓的浊精喷满宫腔
同时,贴着阴蒂的棒物一跳,滑腻黏厚的液体喷湿小腹
她早被多次高潮弄得分不清现实梦境,在男人怀里迷茫地睁眼,感受着穴儿一抽一抽贪吃腥精
“啊哈……”覃燃摔在台阶上,失神地哈气,浑身被这特殊的自慰爽得瘫软,乳珠鲜红得能滴血
月亮升到正中,顾珵婉拒君王留宿宫中的挽留,“陛下,您是朱城唯一的男主人,除了您,任何一个男子入夜后都不该出现在这里。”
顾青询无奈地按了按眉心,“阿珵,你就非要这么和皇兄说话吗?”
紫色蟒服的少年一顿,放轻口吻:“皇兄恕罪,阿珵有不得不去江南的理由。”
“父皇驾崩前本有意封你为江南王,如今朕就偷个懒,顺水将丹阳、钱塘二郡赐给你做封地,封号就按幼时说好的,采用信字。”上首雍容清贵的男子掷笔,“拟旨,着礼部全权负责信王册封礼。”
“诺。”小黄门诺了一声,捧着笔退下
“皇兄,”顾珵开口,饱含不赞同:“此二郡向来是朝廷税收重中之重,于礼不合……”
“阿珵,你是朕唯一的弟弟。”男子英武的眉眼间有淡淡疲惫,口气仍有一丝调皮,“信王殿下想去江南玩就早些去,快去快回。”
少年不好再说什么,叩谢这史无前例的皇恩
他幼时一心要做贤王,辅佐皇兄珠玑,如今皇兄依约定封他做信王,他却满心绘着那人,只想去江南与她摘得桃花换酒钱
遇到她那年起,理想土崩瓦解,他心里只剩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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