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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箭的动作迅猛利落,不给人反应的余地。混乱中,诸人的注意力皆在那些举刀而来的黑衣人身上,几乎无人留意到还有暗箭。衡玉却出于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她并不会严格意义上的功夫,但自幼经历却让她练就了面对危险靠近时异于常人的敏锐——夜色中,女孩子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挡在面前,同时灵敏地朝一侧扑躲而去。而正是此时,黑暗中忽有马蹄声变得清晰可闻,几乎是同一刻,不知从何处又飞来了一支利箭——那支箭的弓力险些更大,也更快,竟是从一侧生生截断了前面那支冷箭的去路!冷箭被拦腰截断,在衡玉眼前不远处掉落在泥水中。她微松了口气——看来是人到了!下一瞬那马蹄声已经越过那些举刀的黑衣人来到了她面前,马上着玄衣之人弯身朝她伸出了手——“上马!”衡玉闻声一惊,但见其身后寒刀闪烁,危险当前,她只能当即选择了配合。危急之时,最忌讳的便是迟疑,否则不单自身难保更易连累他人。她立刻递出了手去。而后几乎不及她完全起身,那只冰凉有力的大手便将她猛地提上了马背。他的力道极大仿佛拎小鸡崽一般,她落在他身前的马背上撞在他肩膀处之时,慌乱中下意识地就抱住了对方一只手臂。“当心!”她半侧着身子在他身前,余光扫见他身后有寒刀袭来直冲他脖颈后脑方向,当即就要抱着他的脖子使他偏头侧身躲过这一击。好在那柄长刀尚且来不及到跟前,持刀之人便被人从背后一击,扑通倒地。衡玉大为松气。“……”仍被她大力压抱着脖子的萧牧无声看着她。昏暗中四目相接,衡玉回过神来连忙要将他松开。此时却听他的声音近在咫尺地响起:“闭眼——”衡玉不知何故却也立即照做。她身前之人是身经百战的定北侯萧将军,所以她清楚地明白此时此刻自己最该做的便是照办二字。而她紧紧闭上了眼睛之际,便察觉到了他抽剑的动作,旋即是刀剑没入血肉之音——鼻间血腥气极浓。“扑通!”有人重重在马侧倒下。他驱马带她踏过了刀剑相交之处。意识到对方叫她闭眼的用意,衡玉有些怔怔地张开眼睛。此时众人身后忽然又有一行黑衣劲装之人赶到。摔得满身泥水的晏锦叫苦道:“……你们再晚来片刻,我可都要成了刀下亡魂了!到时看你们还能找谁拿剩下的银子!”来人觉得很冤枉——不是说好的为了不让对方察觉异样,要他们保持半里路的距离么?当下又嫌他们慢了!而当下的局面显然已经用不着他们再出手。萧牧手下的人很快将局面控制住。“吉吉,没事吧?”早先便将吉吉护在身前的蒙大柱此时连忙询问道。吉吉摇头,大步朝萧牧马上的衡玉走去:“姑娘!”“多谢萧侯爷出手相救!”晏锦正向萧牧施礼道谢。萧牧向他微一颔首,扫一眼四下情形,又看了看面前少女身上的男子衣袍,道:“先回城再说。”“是是是,咱们先回城……谁知道他们还有没有后手!”晏锦连连应着,一脸后怕。萧牧看向不远处那陷在泥泞中残破的马车,一夹马腹道:“走——”众人应声领命。“欸!”吉吉回过神来喊了一声。萧侯爷怕不是忘了她家姑娘还在他马上呢!是她吗?(求月票)“马车怕是不能坐了。”蒙大柱笑着道:“你就放心吧,有我家将军在,定能护着吉画师安稳回府的。”马背颠簸,耳边是北地烈烈寒风。女孩子身上的衣袍早已被泥水浸透,一贯畏冷的她此时控制不住地抖缩着。萧牧一手握着缰绳,一手利落地解下披风,丢给了她——“披好。”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且不掺杂什么情绪,正直清彻,犹如遥远的梵音。衡玉抖着声音道了句“多谢侯爷”。他的披风很大很厚重,裹上的一瞬几乎就隔绝了外面的冷意。衡玉陡然便想到了八年前的那个雨夜,破庙里那件少年外衣,那是无尽冰冷黑夜中她所能感受到的唯一的暖意。萧牧垂眸看了一眼。女孩子显是冷极了,将自己裹得不能再严实,只舍得露出小半颗脑袋。过了片刻,那脑袋的主人显是暖和了些,声音也不那么抖了——“对了,侯爷怎会来此?”“凑巧路过。”衡玉似信非信:“这并非是去营洲大营的路,侯爷是另有要事经过此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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