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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白恩的身体机能早已发生剧变,不仅自愈了蜕变留下的疼痛,还恢复了旺盛的精力,而那句可怜巴巴的“难受,陪我一下”,根本就是用来迷惑猎物的糖衣炮弹。真要命。
陆希被他吻得神志恍惚,又被他抱着来回厮磨,只能认命地扮演一棵无欲无求的树墩子,由着他发泄年轻人的血气方刚。
陆希承认,自己也是有感觉的。
可惜昨晚真的太累了,比带兵打仗还累,实在没什么力气探索新大陆,顶多出于男人之间的理解,伸手帮他纾解一下。
白恩压抑着欲望在他耳边喘息,如同不知餍足的兽,不断索求亲吻和抚摸。
陆希这副身体也才二十出头,根本经不起撩拨诱惑,没两下就起了势头。好在白恩知道他身上还疼着,不忍做得太过,在手动安抚之后,陆希气喘吁吁,双眼蒙着湿漉漉的水汽,仰着头如同上岸的鱼。
白恩盯着他微微颤动的喉结,毫不掩饰眼中的贪婪:“领主大人,还要么?”
“……咱能消停点不?”陆希快哭了。
白恩看着他泛红的眼角,终于找回一丝理智,打算暂时放他一马。
“躺着别动。”出于索取较多的一方那微不足道的负罪感,白恩自觉下床打水,把留在陆希身上的污渍仔仔细细擦干净。
陆希困得上下眼皮打架,头一歪睡了过去。
白恩把房间收拾整齐,洗了澡,把陆希拿来应急的那几本书抱回书房,出来时,刚好遇见请假归来的婢女薇薇,以及“碰巧”路过城堡把薇薇送回来的沙兰。
白恩披着领主的外袍,半年前垂及脚背的衣摆如今短了一大截,露出的小腿肌肉如同紧绷的琴弦,充满力量与美感。
他的头发依旧银白如雪,却不似蜕变前那样蓬松了,在阳光下反射出绸缎般的质感,垂顺地铺在宽阔的脊背上。
“哟,变样了。”沙兰吹了声口哨。
薇薇捂住嘴,一时激动难抑,险些落泪。
沙兰立刻发动隔音结界,把三人罩住。
薇薇颤声道:“我昨晚请假,原本是去看您的……我知道您到了蜕变期,会很痛苦,我找了很多资料,想要为您做点什么。”
沙兰补充:“结果这家伙大费周章在城里绕了一圈,偷偷跑去营地,却发现您不在。”
白恩道:“我在这。”
“看到了。”沙兰两手叉腰,扬着眉毛,“您是一点儿不听劝。”
薇薇没忍住,眼泪簌簌往下掉:“所以,您是认定他了吗?”
白恩浓密的睫毛如同山巅玉雪,覆着远山的沉郁。他缓缓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被用力扣住的感觉令他心尖发热。
“他帮我度过了蜕变期,替我承担了至少一半痛苦。”白恩开口时,声音沉静有力,“他的行动可以证明一切,我没有错信他。”
薇薇哽咽着说不出话。
沙兰问:“那他呢?他知道您这举动代表什么吗?”
“不重要。”白恩说,“我要去给他做点吃的,你们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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