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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德刚刚经历了章鱼生中最灰暗,最无助的一天。那个把他装进矿泉水瓶狠狠羞辱的白翎,居然大张旗鼓在帝国边境建立国家。他怒不可遏地喊来金雕元帅,要求帝国出兵,消灭白翎,而对方却毫不犹豫拒绝了。金雕元帅不紧不慢说:“陛下请息怒,开战不是儿戏,需要从长计议,况且……”凯德血红的眼迅速转过:“况且什么?”金雕并不恐惧,反而不紧不慢说:“况且,剑鱼大公和其他五位帝国公爵也不同意。”“为什么!”“他们说,‘您是君主,应该识大体,如果只是为了出口恶气挑起战争,会让帝国在全星际丢尽脸面。’”说得难听点就是——你一星际大国,主动挑事去攻打一个偏远荒星的小镇,你不嫌丢人,我们老帝国贵族还嫌丢人呢。至于你章鱼的面子,能值几个钱?忍着吧,反正我们是不会掏钱让军部出兵的。章鱼的触手慢慢坠向黄金王座,啪叽,倒在里面。凯德呆滞地望着极尽奢华的天花板装饰,大脑一片空白。他这才知道,别人根本就没拿他当主子看。那群大贵族表面恭敬,实际都把他当吉祥物玩。他伸手要钱,想花100亿建个宇宙行宫——没问题,因为用的是老百姓的钱,无关痛痒,不影响上层利益。但要让一群军部的功勋贵族去打仗,那是万万不行的。少爷公子们还要领着双倍津贴,翘班开机甲去泡妞呢。哪有功夫上战场,为他这个君主维护体面啊?凯德越想越后悔,当年没认真培养几个亲信。他身边小人有,阿谀奉承的也有,但就是没有一个能二话不说为他抛头颅洒热血的人。做皇帝做到这份上,一点威信都没有,也是很失败。想到这里,凯德更悲愤了,努力而漫无目的地爬爬爬。混蛋,都特么别管他了,让他一个人躲在矿泉水瓶里默默流泪。憋屈死了。金雕元帅嘴角抽搐,看着章鱼痛苦地把自己塞进了王座下黑暗的缝隙里:“陛下,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先退下了。”黑暗中,触手一边蠕动一边嘶吼:“那可是恐怖分子。你们就不怕白翎打回帝国,炸了你们的老宅?”金雕元帅弯腰鞠躬,并用标准答案结束了对话:“那就等他打过来再说。”打过来再说。因为这句话,凯德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心思。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养成习惯,每天早上都要准时起来收看新闻,希望白司令能识相点,早日宣布“反攻帝国”。可一看电视,那叫一个岁月静好。边境小镇,空气良好,沙地里开着淡紫色如风铃般的土豆花,九层叠塔的大棚里番茄积极挂果,随时还有慈祥的当地人出镜,介绍番茄和土豆的种植情况。再画面一转,沙漠长渠与落日,修缮一新的居民广场上,孩子们在花坛边踢球,画面要多宁静就有多宁静。说这是恐怖分子,谁信啊?非但如此,荒废两百年的雨林还被清理出来。植被修剪成公园,破楼推倒重建,把一个无人问津的辐射区,弄成整整洁洁的沙漠绿洲。一看就给人一种直观的印象——白司令不是来争夺地盘的,人家真的是想好好生活的。章鱼越看越扭曲,看多了,竟然生出一种莫名其妙的恨铁不成钢。他抓过终端,愤而狂喷毒液:[白司令,你这个懦鸟,躲在野星种菜,你根本不敢打过来!]白司令骄傲宣布:“这一季度,我们的洋柿子亩产一万八。”章鱼触手翻飞:[白翎,垃圾,伊苏帕莱索的狗]白司令站在发射台前,身后是火箭咆哮升空。他戴着降噪头盔朝镜头外大喊:“我们的卫星发射之后,网络将覆盖全野星,把流量费彻底打下来!”深邃夜空下,卫星发射的轨迹如同萤火虫组成的项链,阵列星链,美得像黑丝绒布上面的钻石。章鱼化茎腕啪啪啪狂甩桌面,气得吸盘邦邦硬:[能不能有人管管,你们怎么都不发展武器!这像话吗?]白司令:“欢迎来番茄国旅游,落地免签。”至此,章鱼绝望到彻底失去理智,键盘上充满狂乱的粘液:[打我,你倒是打我啊,快来打我!]路人评论:[噫,什么诡计多端的抖][小白鸟,千万不要满足他]章鱼:“……”屁民信口雌黄,他才不是抖!章鱼一边从500毫升的矿泉水瓶钻出来,一边骂骂咧咧。转眼间,三个月过去。眼看洋柿子共和国蒸蒸日上,马上就要前往星际盟提交新国家的三个月实习报告,自己却毫无办法,凯德简直崩溃到触手起皮。情急之中,他最忠诚的仆人海因茨及时赶到,并献上一计:“我伟大的陛下,您是帝国至高无上之主,身为皇帝,您在星际联盟有一票否决权。您完全可以亲自前往星际盟,毁掉他们的计划。”凯德目光迷惑:“可是我没出过远门,要不……你陪我去?”海因茨脸上适时露出了犹豫:“陛下,可是您知道的,白翎要过去,势必会带着属下的旧主人萨瓦二世去。小的实在害怕撞上对方,被他的爪子一抓,小的恐怕就要魂归天外了。”凯德看他如此害怕的样子,破天荒耐下心来,拍拍海因茨的肩膀鼓励道:“雕鸮的毛爪子确实恐怖,但我相信,爱卿你一定会克服恐惧。”海因茨深深低着头,肩膀不住抖动,不知道是不是在害怕。半晌,他才抬起脑袋,换上一副诚恳而决绝的表情:“如果您不嫌弃,小的万死不辞陪您前往。”一句话,说出了赴死的慷慨。凯德甚为感动。海因茨,你果然是我最值得信任的亲信啊。他却不知道,他忠诚的仆人当天晚上回到家,边哼着水母乡的小曲,边收拾公费出差的行李。这一晚,海因茨光选内裤就花了整整四个小时,在反复推敲之后,严谨地敲定了黄色。——雕鸮香喷喷大爪爪的颜色。好想被少爷握在爪子里啊……一定爽到灵魂升天。·临出发去星际联盟前,白司令和d先生大吵了一架。这一架不能说是惊天动地,至少也是气氛寒冷。此刻,白翎抱臂搭腿坐在后排座椅里,姿势极其蛮横。定制的豪华飞舰座椅体验感不是一般的柔软,但白司令硬是鸟心如铁,面对老男人频频回头暗示,他直接把脸扭向窗外,装没看见。理他呢。这条鱼,不治是不行了。白翎想起来就咯吱磨牙。原本都说得好好的,他和萨瓦去星际盟提交材料,把郁沉留在守备更严密的野星,安全保护起来。然而等他走上舰,引擎都启动离地十米高了,他一抬头才发现这老混蛋已经坐在了窗边。人鱼双腿交叠松弛优雅的姿态,还唤他过去坐,仿佛对方才是这趟旅行的发起者。白翎那个气啊。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省心的皇帝,不在安全的堡垒里蹲着,反而非要跟他出来四处游荡。白翎直接冷下脸,质问:“您难道以前出门也这么不听从安保安排吗?”郁沉微抬下颌,挑起了眉:“以前没人敢安排我。”白翎噎了下,这倒是真的。而且,以前也没人敢这么跟郁沉说话,即便是如今,全宇宙满打满算也只有自己一人拥有特权。既然有特权,那当然要好好利用。飞舰正在抬升机头,以倾斜的角度加速上升。白翎是机载区老炮,这点空中斜角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小方角舷窗外的风景已然倾倒,他却如习惯性走在甲板上的船长,长腿如履平地,两步跨过去,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弯身就把右腿压过去。像挟制猎物。郁沉只觉得膝盖一重,那只鸟已经压上来,操手拽了他腰间松松的安全带。手上猛得往里一抽,金属扣带便紧紧陷入衬衣皱褶,把郁沉捆在了座椅上。动作跟捆俘虏似的,不要太熟练。郁沉下瞟一眼安全带,又抬眸去看鸟。他年轻的雌性一把捏住他的下巴,雪灰色眸危险眯起,嚣张而充满警告:“上了我的船,就要听我的安排。”郁沉转过深绿的眸,揶揄道:“这么凶?”白翎拍拍他的脸颊,带了些轻佻:“您活该,受着吧。”
说完,鸟松开压制的腿,朝后排座椅走去,摆明了不想跟他坐一块。郁沉侧头看,雪白色的绒毛从椅背交错的缝隙间露出一隅。灰眼睛悄悄往这里观察一眼,不小心撞上视线,又冷冰冰地转开。航行时间七个小时,居然真忍得住不跟他说话。鸟生气了。可话是这么说,等飞舰靠港在星际盟所在的星球拉维尔,那只隼却率先走下去。空港离酒店还有一段距离,中间需要搭乘小型飞碟来换乘。其间得确认路线,检查飞碟安全系统,甚至差人按照路线跑了一次酒店,将路程中所有可能的伏击点勾画出来,逐一避开。这些事,白翎都是亲力亲为,不敢有半点马虎。两小时后,白翎回来把面罩往座椅上一扔,神情依旧淡漠:“把您的面纱戴好,途中没我的允许,不要跟任何陌生人说话。”郁沉置之一笑,有些意味深长:“很专制。”那语气说不清是夸奖还是调笑,听得白翎翻了下白眼,回他一句:“彼此彼此。”可惜这种插科打诨并没有维持多久,换乘途中,气氛依旧是沉默的。郁沉没有逼着鸟开口。他暗暗观察一会,发现这只鸟浑身紧绷神经警惕到极致,扫视周围时眼珠高频率转动,甚至隐约有过载的神经质。或许是之前中弹的经历挥之不去,又或者在被他公众面前暴露长相加重了忧心。鸟始终是应激炸毛的状态。“或许我给你添了麻烦。”郁沉斟酌说。白翎目不斜视,不近人情:“这里人多,请等会再和我说话。”公共场合,很容易被人捕捉到声纹,猜测出身份。郁沉对他向来宽容,也知道他没有恶意,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进到贵宾电梯之后,白翎稍微放松了肌肉。右手因为要随时保持离腰间枪套5厘米的位置而微微痉挛,他忍不住握了握指爪,掌心却忽然一凉,被塞进什么。白翎抓了一把,差点吓一跳。手指拢着翻过来一看,指间已经留下了淡淡的玫红汁水。是两颗桑葚。春夏之交的鸟雀最爱吃的水果小零食。有些小鸟贪食,吃多了桑葚会堵在胃里发酵,便醉倒在路边不省鸟事。很像雀雀们的酒心巧克力。吃完晕乎乎的,哪怕天敌来了也会忘记逃跑,只躺在人手心迷醉地“啾啾叨叨”。桑葚虽然不稀有,但也不会凭空出现在电梯里。至于这两颗,肯定是老男人从飞舰的保鲜柜里摸出来,一路揣在兜里,这会才找到时间塞给他。人鱼把手塞回西裤,一副纵容投喂的态度:“口袋里还有。”……他也不怕裤子染色!白翎表情有点绷不住,很想回头好好知会对方——请勿给工作中的鹰隼投喂桑葚!您……您这种行为,简直和给防爆警犬喂火腿肠没有区别。他刚想转头说话,电梯门忽然开了。这家星际酒店私密性等级数一数二,验证身份才能启动,只会停靠预定楼层。但今天不知道是不是系统出错,居然被其他楼层的顾客按开了。外面两个人边说话边走进来,一抬头,和白翎正好打了个照面。凯德看清白翎的脸,再一晃眼发现电梯角落里站着的男人。他倒吸一口气,这不就是他朝思暮想的——死敌!凯德瞬间血液倒流,脖子上隆起夸张的静脉,恨得睚眦欲裂:“伊苏帕莱索和他的狗!”他破口大骂,这时候哪还顾得上什么君主的威仪,只恨不得杀他们而后快。八只触手的章鱼极其灵活,转手就从身后的保镖腰间抓了把枪,对准郁沉就要按动扳机——咚!腹部猛然一痛,凯德呆滞得在空中飞了个完美托马斯回旋,360度旋转,啪叽,撞上了后墙。八只触手汁水爆炸,黏答答地滑下来,连带蹭掉了一些巴洛克风墙纸。众人一愣,才反应过来,看向前方。那位大庭广众把现任帝国皇帝一脚踹到墙上的青年,正一步一步走出电梯。他脚尖轻巧一挑,把掉落的枪踢起来,右手一抓握在掌心。枪口有控制力地一转,对准凯德的眼睛。凯德混乱的视线也如撞入瞄准器一般,骤然变得聚焦。章鱼牙齿微颤,紧张得吸盘收缩。他眼珠子缓缓上移,视线从枪口边缘挪到那张冷冽锋美的脸上。“我是神圣帝国皇帝,你你你胆敢开枪!”闻言,白司令那寒霜冰山般的表情忽然微妙变得戏谑。他满身玩弄弑杀的戾气,忽然踩住他的触手,身子极有压迫感往下一冲,吓他:“woo!”猛禽猎食者的气势太强,凯德瞳孔骤缩,吓得下意识往后退,“啊——!”却咚得撞上墙,后脑鼓起碗大个包。一时间,他什么眼泪鼻涕泡都出来了,顿时抱着触手流泪。这个恶犬,欺负人!白翎勾起唇,居高临下地俯视,带着毫不掩饰的恶劣,缓慢道:“开枪,我还怕脏了我的手。”与此同时,电梯里传来一道难以自禁的叹息。众人转过头,看到戴着黑面纱的男人弯了弯手掌,做召唤手势。下一秒,枪大发慈悲地收起,直接丢给旁边站着的海因茨。白翎多看了水母一眼,隐约带了些别有意味的警告。——敢动母鸡,小心我撅了你的触手。高挑的鹰隼阔步走回电梯,郁沉掏了掏口袋,以极其自然的姿态揽过雌性的腰,抚摸着鸟的嗉囊,进行了一次喂食。奖励性质的,又或者鼓励性质的。隼鸟转了转色素淡薄的眸,小口吞下桑葚,唇边留下一抹艳丽的红。郁沉眼眸低敛,细致掰过下颌替他擦过,指腹动作缓慢而轻柔。明明是怜爱的动作,却让人无端察觉出老猎手看着驯养的猎鹰侵食血肉后的……愉悦。他很骄纵这只鸟。众人脑子里同时冒出这句话。他们看着这一幕,脊梁后油然升起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鸡皮疙瘩。看似亲密,又不像情侣。等级分明,但似乎又有僭越。好诡异的关系。没等他们细思,电梯门已经向中间合拢。凯德暴怒朝门梯大喊:“你们给我等着!我一定要揭穿你的丑恶,伊苏帕莱索!()”≈ap;hellip;≈ap;hellip;呜,他居然给那只鸟擦嘴。给他擦嘴!两分钟后,门再度在顶层开启。以d先生的阔绰,包下整层楼的套房绰绰有余。600平米的大平层,宽阔到可以停小型飞舰,允许贵宾在任何一个角落为所欲为。可门啪嗒一合,白翎的腕子就被成年雄性的手强而有力地攥住。空气闷热,他被死死困在最狭小紧迫的门廊一角,连喘息的空间都不给留,对方亲身给他演绎一番什么叫做专制。郁沉的低音落在耳边,轻声哄:≈ap;ldo;宝贝还生气吗??()?『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白翎挣了两下挣不脱,遂闭了闭眼,认命放弃。他没好气说:“我就知道你要玩这出。”抓他翅膀,逼他就范,接着……他就心软了。郁沉爱极了他这幅样子。三分钟前那么凶烈锐猛的隼,现在被逼到角落束羽就擒,连头顶的小绒毛也软塌塌。人鱼低笑一声:“你都知道,刚才怎么不跑?”白翎有些别扭,转开目光,胡乱找个理由埋怨道:“桑葚太甜,遇见天敌忘记跑了。”“天敌?”“你,我的食物链上层天敌,”隼愤愤叼他卷发,下颌搭肩膀,反复纠结了半晌,抬眼轻轻叽咕,“……啾。”和好了,可以放他走了吧。郁沉盯着他望了两秒,忽然温声细语:“隼隼宝贝。”白翎:“?”他突然有了不妙的预感!人鱼温柔垂眸,开始摘戒指:“你介意边哭边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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