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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大家当场解散,各自回家去睡觉。凶手归案,物证齐全,案情尘埃落定,剩下的工作主要是报告与文案之类,明天上班再做也不会耽误什么事。天亮,尚扬神清气爽地醒来,发现金旭的家里只有他自己在。刚过七点,就去上班了吗?尚扬拿了换洗衣服,到浴室去冲了个澡。白原市已经正常供暖,室内温暖如春,也非常干燥。完后,尚扬只穿了件黑t恤和宽松平角裤,头发还没吹,出来想先喝点水。金旭开了门从外面进来,正看见他这样,愣在门口。楼道里直往家里冷风,尚扬端着杯子,大声:“快关门!”金旭反手关了门进来,一身从外面带回来的寒气,脸有点红。尚扬看他手里提着早点,笑道:“正好饿了。我吹下头发,马上来。”他去吹头发。吹风机的呜呜声里,金旭在外面摆好早点与碗筷,在餐桌边坐下,像个等开饭的小朋友,充满期待地望着浴室那扇门。尚扬吹完头发,又洗过手,出来也坐下,准备吃早饭。“抛尸案……”他还想问问后续的事。“领导,都结案了,能不聊它了吗?”金旭皱起眉。尚扬本着对一线干警的关爱,说:“好好好,不聊不聊。”“你不换件衣服?”金旭看了眼他露在外面的手臂和腿。他皮肤一向很好,通身白皙,体毛稀疏,再穿成这样,完全看不出真实年纪,就像一个还在读书的学生,在宿舍里刚起床的样子。金旭收回视线,道:“这……着装不规范。”尚扬说:“休息时间案子都不让问,你又和我讲着装规范?少来了,我有什么你没见过的吗?”大学四年上下铺,早上同起,晚上同睡,确实如此,彼此之间什么样的打扮,对方是没见过的么?就连晾在外面的内裤,看一眼都知道是谁的了。洗澡也是在同一个澡堂子,人多时间紧的时候,几个男生还常常会共同一个淋浴头。联想到澡堂子,尚扬也想起一事。“有件事我要向你解释下,”他认真地说,“问你为什么用香皂洗头,我当时是以为你忘了带洗发水,还想把我自己的借你用。”金旭没想到他此时提起这个,笑了一笑,问:“哦。那怎么最后没借给我?”尚扬道:“你忘了?我刚跟你说了一句话,你理都没理我,扭头就换另一边去洗,我哪还有机会借给你?”又不无控诉地说:“类似的事可不止一次!刚开始我对你示好过很多次,你从没给我好脸色,后来我才不往你身边凑了。以前我们亲近不起来,这都要怪你,我最初对你很友好,你不会都忘了吧?”他说着这些事,心里其实很高兴。过了数年以后,他重新认识了从前不了解的金旭,有机会与这名老同学再度聊起这些充满青春气息的往事。以前的龃龉经过岁月的涤荡,似乎也都变成了有趣的回忆。“实话实说,”他又问,“我给你的初印象,是不是不怎么样?”那时他既中二又叛逆,从小被身边的人捧着长大,刚入学公大还没被教官们敲打过,难免拿着点讨人嫌的骄矜架子。后来回想当时种种丢脸事迹,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而那些特质,恰恰是会被金旭不喜欢,甚至可以说极度厌恶的特点。从鹿鸣镇回来那一天,他就已经想过了这个问题,自以为这足够解答他与金旭学生时代莫名就气场不和的原因,问题应该就是出在这里。金旭却道:“不是,我对你的初印象很好。”尚扬不信,说:“老实承认讨厌我吧,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金旭笑道:“那还真不是,你是不记得了,刚开学那天,你是第一个主动问我叫什么的人。”尚扬:“?有吗?”“我坐了几十个钟头火车到北京,脏得要命,自己都觉得自己一身臭烘烘,也没衣服穿,穿了套高中校服,短了不合身,普通话还说的特别难听。别人看我八成就像看个又高又蠢的傻子,其他同学都没理我。”金旭讲别人的事一样讲出自己那时的窘境,泰然自若,显然并不在心上了,而后道,“你过来问我叫什么,我当时心想……”尚扬饶有兴味地听着,好奇他想了什么。金旭却不正经地说:“我想,这要是个姑娘多好,怎么偏是个男的?”尚扬:“……”他埋头吃饭,不想和金旭聊了。金旭收起笑来,目光沉静地望着尚扬的侧脸,说:“在澡堂里也是,不是因为生气才黑脸走开的,是因为我不好意思看你,更不想让你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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