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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月朗有事情瞒着她。
虽然她知道爱情不是“没有隐私”的代名词,但是在知道对方有事情隐瞒着自己时,心里总会有点介意。
关月白叹了口气,把毯子掀开,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她还记得她们之间的第一次激情,那次四个人的游乐场约会结束后,她们无法抑制地结合了一次又一次,像两只疯狂的小兽那样厮缠,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然而该死的,她却还记得每晚都会进行的赛车。
关月白想到这里,不禁低咒出声。
记忆中,原本并不是每晚都会参加非法赛车的夏月朗似乎是在那次激情后才突然萌发了那样乐趣。
是害怕还是抗拒……?那次之后,夏月朗开始避免和她的身体接触,只要自己有那么一丝想要的表现,对方就会以种种借口逃开,然后嗔笑着说“今晚我还是想拿第一名哦”
关月白在黑暗中坐了起来,月光如水,撒满了窗台。美丽而任性的恋人毫不在乎她烦躁担忧的心情,披着满身月光,尽情地驰骋在荒郊的山道。
两个多月了,关月白始终不放心外表纤细娇弱的恋人在半夜独自出门。但月光下的恋人是那么的媚惑强悍,眉宇间勃发的英气,举手投足间的气魄,和微微上扬的唇角所带的霸气,绝不容人小窥。
每一次的陪伴,都让关月白闷闷不乐,总觉得自己所站的世界和月朗所处的完全不同。月朗的朋友、月朗的对手、月朗的欢乐,她完全无法接近。她只是默默地站在她的身后,隔着不算遥远的距离无措地注视着她。
那种近似被隔离的疏远感让她恐惧,但是,她的恋人却没有察觉。
第三个月,她留了下来,强迫自己进入深度睡眠状态,强迫自己不去听衣物的窸窣声,强迫自己不去看亮了又熄灭的灯光,强迫自己不去触摸那微微温热的另一半床单……
聪明如月朗,应该看得出她的佯装,她不点破,是不是证明了她根本不需要她的陪伴……?
即使是多么热切相恋的人们,都需要一个自我的空间吧。
那个“自我”的空间里的月朗,是月白所觉得陌生的。那个“月朗”,是在三年前尚未出现的。
是否忍隐得过于长久,才让时光造就了她洒脱而肆意的另一面个性?月白发现自己真的异常怀念那个有着忧郁眼神的女孩子,至少,她会带着哀伤的神情让自己拉着她的手,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只能看着她在自己前方奔跑、嬉戏。
月白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已经接近凌晨一点了。
按照以往的惯例,月朗至少也要三点左右才会回来。
同样的,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
尖锐的电话铃声蓦然撕碎了房间的寂静,月白被吓了一大跳,狠盯着床头柜上的电话良久才缓慢地伸手去接。
“我还在想,如果数到‘三’你还不接的话,我就挂掉了。”话筒那边,是清亮而熟悉的声音,透过电话线,在孤寂的夜里,带着一种令人沉醉的欢欣。
“……今天我看见你载东方学弟回家,不是应该很累吗?怎么还是睡不着?”
这样的电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她在第一次没有陪伴月朗出去的夜晚心躁难安,拨通了那个电话开始的吧。然后像形成习惯那样,在听到房门“啪”的关上时,她总会醒来,心里无比空虚,又在电话铃声响起后,恢复安宁。
“小鸿在体育课时踢球扭到脚了,所以我才向同学借了辆自行车来载他。小鸿不重啊,一点都不累……对了,小白,下次我试着载你看看怎么样~”
话筒那边的笑意顺着电话线爬上了关月白的唇角。
“不错的提议啊,我很久都没有坐过别人的车了……”猛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坐上月朗驾驶的机车时的情景,关月白唇上的笑容有点冻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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