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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贩子的语调恶劣起来:“阁下究竟是何方神圣?我可没那个兴致陪你玩哑巴游戏。”
通讯另一头,临时设置上多重变声器的电子音直接叫破情报贩子的真实代号:“波本,我找你有事。”
一个未经专业训练的人,即使能用变声器改变自己的音色,他的语调、停顿、咬字习惯也有迹可循。
那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让降谷零眉心一跳,很快就反应过来电话对面的究竟是谁。
……惠怎么会这个时候、用这种手段找上自己?
降谷零来不及为小孩的操作感到头疼,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紧紧捏着已经开始发烫的终端,随手开始检查自己的配枪和弹匣,能被监听到的声调却依旧紧绷:“阁下何必半藏半掖,我可没那个闲工夫和你猜哑谜。”
通讯另一头的声音还在继续:“……给你地址,你去救一个人,报酬按我们上次的交易定。”
这是伏黑哥在黑市的若干联系方式之一,哪怕组织的人去查,最多也只能查到他从四五年前一时兴起开始在黑市使用的、被层层叠叠套上障眼法的马甲之一。
上次和公安的交易,咒术界总监部那边对这种蚊子腿酬劳无可无不可,作为主导者的五条家家主也看不上这三瓜两枣,最后全被充当伏黑哥给子弹注入咒力的手工费。
那次的大头,其实是伏黑哥的公安协助人证明。
可这种证明一张就够,又不能集齐七张召唤神龙或是拿去折纸玩,显然是这小孩随口一提。
地址——降谷零的掌心已被自己的指甲盖压到发白,明明已经穿戴完毕,随时可以出发,他却还要对着窃听器另一头的不明窃听者演戏。
“可我又为什么要答应你?既然你知道我的代号,想必也应该知道,发出这道命令的人,就是我的直属上司。”
那头听不出年龄性别的电子音笑了一声,笑得云淡风轻:“难道道上大名鼎鼎的情报商,就没有在组织更进一步的打算?”
会在组织兢兢业业的,要么是谋求更高位更多话语权的疯子,要么是想要伪装成前一种人的卧底。
波本的能力有目共睹,只是掌握着组织情报人员的朗姆地位太稳,才进入组织短短四年的代号成员无法轻易撼动。
这是波本从未掩饰过的野心。
沙沙的话
音还在断断续续外流,波本的嗓音有些漫不经心:“可问题的关键在于是,苏格兰真的不是卧底吗?”
“那是你们内部的事,也是你个人的事,”匿名人士兴致不高,“如果我只是看上了‘苏格兰’这个人而已。”
“顺带一提,贵组织那位在警视厅的内应,实在有些贪心。”
波本似笑非笑地接收剧本,最后的话音被掩藏在组织安全屋轰然关上的大门之后。
摆脱了监听,他终于疾步走向自己的马自达,声线和内容也陡然一变:“景在哪里?!”
“具体定位已经发给你了,我会先过去,玉犬能找到景光哥在哪里,只是我需要知道该准备什么。”
既然终于能回到正题,伏黑惠的语速也陡然加快,他小跑着跟在一路狂奔的玉犬身后,终于有空去问:“零哥,景光哥那边到底怎么了?”
降谷零咬着唇,坐上他那架马自达,开始一字不落地复述自己看到的短信。
虽然事情还没到最紧要关头,但诸伏景光显然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出于安全考虑,就连这封本该是绝笔的邮件,都在他阅读完毕后的现在被销毁,只存在于降谷零的记忆中。
伏黑惠神色冷凝。
这种说法或许有些贪心,但伏黑惠发自内心的,不想让任何一个关心自己和自己关心的人出事。
他若有所思:“那边的情况有些复杂,有另一个我认识的异能者,在和景光哥同一个地方也遇到了危险。”
危险源是双重的,甚至更加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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