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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相信刚满十一的太子可以处理好政事军事,也不打算让她接触、学习,她只需要读一读几页公文信件,再出去参加诗会,留下聪慧知礼的美名,方便苏亭山继续以此为名招兵买马,抬高文耀忠君爱国的文人气节。
正如她先前和万梦年所说的,这就是新的囚笼罢了。
萧鸾玉的目光如月,轻飘飘地划过他的面容,瞬间把他所有的说辞堵在嘴里。
“西营军备战如何?”
她不再追问剿匪信件的事,让他暗暗松了口气。
“整军扩充至两千三百人,另有新兵营、骑射营五百余人。粮草稍逊,可守战一月有余。”
“那你认为,经此刺杀一事,全州军事有何缺陷?”
“一是边防松懈,二是兵备不足。”苏鸣渊想了想,“只是全州丝绸商贸频繁,商税比重不低,若是收紧边关,恐怕文大人会感到忧烦。”
“兵备不足,难道西营军不能战?”
“……我父亲的意思,是确定刺客身份之后,再决定是否开战。”
“你父亲的意思……”萧鸾玉轻声重复了一遍,抬手撑在下颚,露出几分漫不经心,“劳烦你出去吩咐一声,让仆从备马,我要做客西营军校场。”
“可是你刚刚烧退……”
“我说的‘劳烦’,是客气的命令。”
苏鸣渊的呼吸一顿,“好,我去转达。”
他心中对父亲的决定同样感到疑惑,刺客守口如瓶、难以挖出更多的信息,而廖寒青等人从景城潜入,明摆着和熙州脱不了干系。
新皇萧锋晟已经和彭广奉开战许久,僵持不下,他们苏家和宋昭仁同是扶持皇子、宣扬正统的势力,注定要有你死我活的结局。
拖得越久,变数越大。
苏鸣渊驾马骑行在马车旁,微风吹动车帘,露出她素净典雅的眉眼。
她亦有所觉,侧目瞥视他的面容,凤眸如钩,无喜无怒。
当然,他很快就知道,她到底是喜,还是怒。
马车停在校场外,萧鸾玉无视他试图搀扶的手,踩着脚凳走下来,径自前往主营帐。
苏亭山得到消息,亦是给足了面子,站在帐外等候。
她仍然无视,走入帐中,在诸多谋士、将领的目光中,登上台阶,毫不犹豫地坐到主位上。
苏鸣渊紧跟着进来,看着她的做派愣了一下,立即单膝跪地,向她行礼。
“臣等参见太子殿下。”
“……臣等参见太子殿下。”
众人后知后觉地跟着行礼,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站在门口的苏亭山。
“殿下……突然到此,所为何事?”
“我无事无话,能不能来?”她不退反进,摆出强硬的姿态。
这都是苏亭山逼她的。
她先是设计晕倒、引得文耀表态,间接敲打苏亭山,谁知他不以为然,仍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后是她被刺客掳去,他审问不出什么线索也就罢了,居然还敢用这件事搪塞她。
若不是她顾忌他在西营军中的威信,她早就作主撤了他这狗屁的将军,哪还跟他玩这些弯弯绕绕的算计。
苏亭山也没想到她今天如此强势,稍微斟酌词句的功夫,萧鸾玉突然点了另一个人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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