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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取通知还没下来呢。”
“哦哦,是。那,你儿子93年的哈?93年的属鸡……叫什么来着?”
“汤骐。”
“哦对……”点了点头,我心跳突然加快了。我觉得,自己已经再也忍不住要问那个就挂在嘴边老半天的问题了。暗暗狠了狠心,我干脆装作一脸事不关己的态度开了口,“孩子他妈呢?挨哪儿工作?”
其实,我那时候应该庆幸,呼吸间的灰白色烟雾朦胧中挡住了我的捉襟见肘,也挡住了汤路遥也许极为明显的眼神变化。
沉默之后,他端起杯子喝了两口橙汁,又给了我片刻的安静,才不知是在苦笑还是在喟叹的出了声。
“应该是挺好的吧。”他说,“逢年过节,都会打个电话过来。汤骐以前偶尔还去她那儿住一两次,从上初中之后……也就没再去过,不方便了……”
后头的话,汤路遥没有再接着说,实际上他也不用再说了。
我全听明白了。
“是吗。”我用指尖勾过桌面上靠近窗台摆着的烟灰缸,把已经短短的烟蒂碾在里头,而后看着印在白瓷烟灰缸中间的焦黑色烟灰,“哪年的事儿?”
“汤骐上小学之前。”
“9……8?还是99?”
“98。”说完,他轻轻挑了一下眉梢,平凡的五官展现着平凡的无奈与悲凉,就像每一个当了多年单身父亲的男人那样。只是他的无奈与悲凉,掺着更为复杂的成分。那些欲言又止,那些栓塞在麻木和平静表象之下的情绪翻涌,全都让我跟着他一并觉得疼了。甚至更疼了几分……
4
4、
回忆过去,终究令人不快。
尤其是当这过去浸透了你所有的愚蠢和疯狂。
我想,我和汤路遥只有两个共同点。一个是我俩都是男的,另一个就是,我俩都出生在那条胡同里。
胡同很小,很窄,很长,甚至还有点儿歪歪扭扭的,点缀着肮脏的公厕,满是油污的早点铺子,被一扇又一扇大杂院儿的门串连起来,从这头一直延伸到那头。
可能我算是个幸运的人,我家是独门独院,门每隔几年都会重新油漆一遍,太阳照在明亮的铜门环上,反射着厚重的光。
我爷爷是国家干部,被打倒过,然后又在打倒他的那些人进了监狱之后重新掌握了他的职权。我爸是某个国营厂的负责人,我妈是大医院的大夫。人家私下里常说,叶家是一个局长,一个厂长,一个副院长,将来叶家那仨孙子辈儿的还能了得?
仨孙子辈儿的,说的是我、我二弟叶帆、我三弟叶舷。从我爸给我们仨起名儿就能看出来,他是希望叶家三个男丁将来同舟共济闯天下的,不管是当发现新大陆的英雄,还是当烧杀抢掠的海盗,总之,要共同为了叶家的兴旺延续出一份力。我想,我这个长房长孙,一定在后来的日子里,让我爸恨到牙根痒痒来着。
我不是个省油的灯,我爱炫耀,爱穿得体面光鲜穿梭在胡同里,爱在我爸的车里故意按喇叭,爱把电视机的音量尽可能的调大。这些现在已经人人不屑的举动,在那个年月,却是我全部骄傲的资本。
那时候这个国家有多穷?好像穷字跟我唯一的关系,就是我可以用它来显示我的富有。
我没有太多的朋友,不,应该说我的朋友只有汤路遥一个。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家也是独门独院,他爷爷也是国家干部。他同样有个体面的家,就算他家的体面和我家的显然不是同一个层次。
“我爷爷早年是说相声的。”手里捏着粘知了的长竹竿,汤路遥眯着眼,似有意似无意的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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