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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是一伙自发组织起来的渔民,实在是没什么人有闲心搭理指示我们啊!”“……”一时间满地哀哭,这群人一个比一个嚎得惨,老母幼儿全给搬了出来,搞得秦在于差点要以为他们几个学生才是绑架作恶的一方。“停停停!”白梓头痛道,“我这才问了一个问题,谁叫你们这样鬼哭狼嚎了!都闭嘴,谁再敢嚷嚷我就他扔下去!”歹徒们意外的能屈能伸,令行禁止,她一声吼完,场中顿时又恢复一片安静,只留几声期期艾艾的呜咽。秦在于:“……”叹为观止,叹为观止。她不由也开口,“你们可休要侮辱渔民名声了,哪有渔民像你们这样乘着飞艇明晃晃抢劫的?既然无人在背后逼迫,可不就是你们自己起了歹心要做这等拦路打劫的事!”“不是哪!”一个中年男人满脸涕泗横流地抬头道,“我们是真的没得选了哇!下面那些人天天争抢海域,争得那是头破血流。兵员不够了,他们就强征了人去。我哪里想去给他们卖命?那真不是人过的日子!我现在家都回不去,海上都给他们封死了,是饭也没得吃、住也没地住!实在是没有活路了啊!”白梓冷笑了声,“装得倒还挺像那么回事的,你当我信啊?上来要杀人的时候一个个穷凶极恶,感情被抓了就换了张脸?”她一掀衣摆,走到方才说话那人面前,“就是你对吧?好,就从你先开始,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们的铮铮铁骨硬,还是这下面的风刀水墙更利!”说罢提了那人领子,就要把他往外扔。“哎,哎学姐,等一等!”秦在于忙上前拦了一道。她恳切道:“我看他们说的是真是假的确有待商榷,但人应该是真的渔民。”白梓转过头看她,一挑眉道:“小秦呐,对着这种人,心太软可不好。你别看他们装得可怜,这飞艇上那么大一个舒伦学院的校徽谁不认得?常人真没那个胆量来招惹。“但有这么个徽章在上面也有利有弊。普通海盗是不敢来了,可对于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妥妥就是个靶子。学院少有仇敌,但难免有时挤占了谁的路、碍了谁的眼。对着这些人你一时心软,他们拐回头来可不会轻易放过你。”她手里那个中年男人被她一提溜,半边身子已经悬在了船舷外,吓得说不出话了,两眼直瞪瞪望着下方无垠的海面,嘴里含含糊糊不知在念些什么,感觉就快要失去知觉了。说来奇怪,方才她秦在于提刀砍人时,那股狠劲也没见落下了谁。可听这渔民这么一说,她又想起了自己在璐瑚岛的所见所闻,不说生出什么恻隐之心,总是有了两分被同一伙人祸害的同病相怜之感,眼下也有些看不下去。她道:“学姐,我看倒不太像。他口中说的我也有所耳闻,原先中洲陆近处的岛群有不少觊觎海下的灵骨,相互之间争夺灵骨矿打得激烈,确实强行征走了不少壮丁给他们处理灵骨、驱赶外人,这些人应该也是受其所害,走投无路,并非别有用心。”白梓面上将信将疑,但还是将人拖了回来。“好吧,看在我们这位小学妹的份上,权且饶你一命。”男人被重新扔到甲板上,摔得回了神,意识到自己捡回了一条命后激动非常,“砰砰”对着秦在于磕了几个响头道:“多谢姑娘,多谢姑娘!”正赶上容枕二人也回来了。石漠手里拽着根长绳,上面绑了一串人,全都以双手被缚住的姿势跌跌撞撞跟在二人身后走来。几人聚起来一合计,这些人的命倒是可以留着,他们的飞艇可不能白白损毁。江小苗和陆蕴房内在打斗中被摧残了的家具摆件不说,下面舱壁上的一个个窟窿还漏着风呢!他们干脆将小艇全部扣下,押着人连夜赶工修飞艇。六个人两两一组,轮流监工。为保险起见,每一组高低年级各一人。秦在于和白梓一起,守第一轮。秦在于去搬了两把椅子来,两人悠哉游哉坐在一旁,和那边汗流浃背劳作着的一群人形成了鲜明对比。白梓看看对面的免费劳动力,又转过来看看她,又装模作样看看对面,又看看她。“……学姐,”秦在于道,“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白梓爽快地一点头,“你家里以前,也是这样勉强维生吗?”“……”不是,学姐,你眼睛里那莫名其妙闪得吓人的慈爱目光可以适当收一收吗?“没有,”她如实道,“故洲其实还好。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有这回事的。”白梓嘶了一声,“嗯……我也没有什么冒犯的意思。但外围岛民都如此艰难了,以故洲的地理位置几乎可以完全地独占中洲陆遗址西侧,真的能幸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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