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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不像我?”眉庄同陵容俱是笑着点头,尔后又小心翼翼地拿起属于自己那份儿,夸道:“平日里只知道小允子是个脚上功夫麻利的,竟不知道连这小像都剪得这般好,叫人瞧了很是欢喜呢。”流朱也凑上来仔细瞧,笑着说:“小允子的手可真巧!小主您瞧,这眼睛鼻子都和您一模一样呢!”甄嬛笑着摸了一把银鱼儿递给小允子:“能者多劳,你再给我多剪几个吧,弘珩、淑质和静和正是爱看这些鲜艳玩意儿的时候,送给她们玩玩儿也是好的。”说到女儿,沈眉庄脸上浮现出几分忍俊不禁的笑意:“静和这些时候脾气养得越发大了,这小像一递到她手上呀,怕是没一会儿就给扯坏了。”“只要公主喜欢,奴才再剪多少也是高兴的。”小允子手上功夫极麻利,不一会儿便剪了几个小像出来,安陵容拿在手里细细观赏,觉着这小胖脸剪得很是有几分神韵。她高高兴兴地拿了三个小像回了钟粹宫,不料一进殿,便闻见了皇帝近日惯用的沉水香的气息。“做什么去了?”皇帝斜斜躺在榻上逗弄着两个孩子,见两个孩子眼睛一亮,拍着手叫‘额额’,这才回过头来,看着她开口问道。“臣妾冬日里闲来无事,陪眉姐姐和莞姐姐说话去了。”宝霜伺候着她脱下了沾了些风雪的葱黄色滚蓝边番丝大氅,穿着一件翡翠烟罗绮云宫装也难掩她窈窕纤纤的身姿,皇帝的视线忍不住黏在她的身上。安陵容在暖炉旁烤了烤手,感觉身上暖暖和和的,没了自外边儿带来的寒气之后,这才笑着坐到榻上去,还不忘将那三个小像递给皇帝,“皇上您瞧,这小像剪得像不像?”那三张红纸裁成的小像的确精致,但皇帝瞧着她在红纸映衬下更显白皙柔嫩的手,伸手接过小像时手指不经意间拂过她的手:“倒是有几分巧思。”安陵容坐直了身子,将两个孩子都抱到膝上坐着,指着皇帝拿在手中把玩的小像:“弘珩、怀宁,瞧,那是莞娘娘送给你们的礼物,可喜欢?”弘珩急着玩儿自己的七巧板,只在母亲怀里蹭来蹭去,被蹭到的淑质很不高兴,狠狠拍了拍哥哥乱蹬的腿。冬日里孩子们穿得都很厚实,淑质人又小,打得不痛,弘珩便也不闹,只对着皇帝伸手,嘴里嫩嫩地叫着‘阿玛’。乳母会意将弘珩那个小魔星抱过去给皇帝,见他安安分分地坐在皇帝怀里玩儿他的玉佩穗子,安陵容有些酸:“弘珩与怀宁如今也一岁多了,对着皇上您叫得倒是又快又好,对着臣妾,整日里只会‘额额’、‘额额’的叫,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钟粹宫是养鹅的地方呢。”皇帝一听便笑了,掂了掂怀里的小胖孩,朗声道:“朕是他们的阿玛,他们亲近朕再正常不过。小孩子说话慢些也是有的,朕瞧着温宜,也是快两岁的时候才会叫阿玛和额娘,咱们弘珩和怀宁已经是十分聪慧的孩子了。”怀里的弘珩‘啊’了几声,似是在赞成他的话。安陵容笑了笑,心中暗骂皇帝越来越不要脸了,在这宫里的孩子中,皇帝虽来看两个孩子的时间最多,但若不是她有意教导,这俩孩子能叫得出阿玛?今夜皇帝歇在钟粹宫。许是下午时勾起的绮念叫皇帝心神荡漾,安陵容难得见着皇帝这般不矜持的模样,待到云销雨霁,她安安静静地伏在皇帝膝上,皇帝轻轻勾起她软凉如玉的发丝,突然开口:“李氏此番昏了头,你是如何看的?”李氏。对着这位伺候了他二十几年,还为他诞下了三阿哥的女子,皇帝便是这般称呼的。安陵容心中微冷,却不得不打起精神来:“李贵人……许是错了主意。但臣妾素日里瞧着,李贵人虽说有时候爱钻牛角尖,但本性不坏,且很是紧张三阿哥。这番得知是她给皇后娘娘下毒,叫臣妾也吓着了。”皇帝静静勾玩着她的发丝,不再说话了。想到曹琴默在此事中出的那些力,安陵容眉头微皱,那样诡计多端偏又狡猾聪慧的人,若是不起冲突,便也罢了。若是她往后像对付年世兰一般来陷害她们呢?“弘时,虽在读书一道上缺了些慧根,但与李氏一般,本性是不坏的。”皇帝似是叹息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肩膀:“睡吧。”“小主您看,这树下的冰冻得可真好看。”今儿天气好,又没有下雪,见小太监们将御花园地上的雪扫得干干净净的,安陵容看着这片冰雪琉璃世界,倒是想着可以将弘珩和淑质抱出来玩一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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