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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肃闵环顾四周,“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找个地方再说话。”随后在附近的茶楼开了间厢房。姜岁玉将自己被人迷晕以及如何到祁州城的事简要地同他说了。王肃闵愧疚道:“都怪臣下保护县主不力,竟让县主遭此大罪。”姜岁玉摇摇头,“都是我自己经验不足,才上当受骗,与你又有何干系?”“臣下担心县主被匪徒抓走,所以深入过匪人巢穴一探究竟过,没能发现县主踪迹。所以臣下就想,凭着县主的聪明才智,若是脱困了,最有可能来的地方就是祁州。于是快马加鞭,来了祁州,没事就在街上乱晃,心想着万一就能碰见县主了呢。”“功夫不负有心人,臣下终于找到县主您了。见您平安无事,总算把提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去。”王肃闵说道。姜岁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让王统领如此担忧,我实在是羞愧。”“话说回来,县主到祁州城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发现?”王肃闵询问道。提到发现,姜岁玉目光沉沉,将自己的见闻都说了。然后叫王肃闵凑近些,低声吩咐了他点东西。“此事就劳烦王统领了。”“应当的。”“对了,还有一事。”姜岁玉又道。王肃闵以为她还有要事交代,正色道:“县主尽管吩咐。”“能否借我点钱?”“……”在上京腰缠万贯的长乐县主向他借钱,真是稀罕事。姜岁玉与王肃闵在茶楼分开后,总感觉有什么人在暗中观察自己,她回头看去,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她压下心底的古怪,加快脚步,赶回了客栈。进到房间,看见崔陌舟正一个人对弈。窗外温和的阳光探入,落在他的身上,柔和了他的面容。身侧一盏清茶,袅袅的冒着白雾,黑色的棋子与他白皙的手指形成鲜明的对比。乍一看来,恍若一副画卷。一个人的魅力,绝不仅仅是靠相貌来衡量的。姜岁玉呼吸一滞,转身准备退出去,不欲打扰他。“有何事?”崔陌舟早就注意到她了,见她踌躇不决,便出声问道。“确有一事,”姜岁玉走近了些,努力地挤出几滴眼泪,“今日奴找到我失散已久的哥哥了,他想带我回家乡。”边说边摸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放到案几上,“这些日子承蒙照顾,劳郎君破费了,小小心意,还望郎君笑纳。”崔陌舟静静地看着她演戏,忽地笑了,“一点小钱而已,我还不至于放在心上。”姜岁玉接着道:“钱还是要给的,郎君莫要再推辞了。其实我也想呆在郎君身边,可我笨手笨脚,吃的又多,实在无颜留下拖累郎君。”说着说着,不知从何处拿出条蘸了姜汁的帕子要拭泪,眼睛一辣,泪水簌簌落下。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死了,哭丧呢。【宿主,演技有点夸张了】“我并不嫌弃你,你便留下好了。”崔陌舟漫不经心道。“啊?”姜岁玉讶异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拒绝,“奴实在不愿意再和哥哥骨肉离散,若有来日,我再报答郎君恩情。”话音未落,外面传来一阵喧哗,纷乱杂沓上楼梯的脚步声入耳,闯进来一群官兵。官兵来势汹汹,只见一个脚夫模样的人站出来,指着姜岁玉说:“那天在秦员外看到鬼鬼祟祟的人,就是她!”秦员外就是刺史爱妾的亲舅舅。横生的变故叫姜岁玉措手不及,解释道:“我到祁州城不过几日,谁会认识甚么秦员外,更不会偷他家的东西。你可别血口喷人!”继而看向气定神闲的崔陌舟,又道:“这位郎君可以帮我作证。”可谁知,崔陌舟站起身来,走到官兵的身后,满脸惧色与惶恐,说:“诸位,我根本就与她不熟,她还胁迫我要我帮她将埋在城里的珠宝偷偷运出城,不然就杀了我。”姜岁玉先是一怔,不敢相信地望着他,而后神色愤然:“姓宋的,你别信口雌黄!”她撸起袖子就要上前理论,见状,官兵当即缚住她的双手,喝道:“还想当众伤人,带走!”在客栈里发生的事情,可没瞒过韩望峰。韩望峰思考片刻,对罗宁德道:“宋彦此人当真可信?”罗宁德不敢轻易下定论,斟酌一番,才道:“应当可信,那姜岁玉还是他揭发出来的。”而今他们的确还需要钱,只能姑且相信宋彦。沉吟片刻,韩望峰道:“派人叫他到寒隐楼一聚,我亲自接见他。”“是。”寒隐楼的后院还是那般极尽奢华,只是少了莺歌燕舞,气氛严肃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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