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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你又不信。”叶时安心中腹诽。
“你晓得镇北王在大周是什么样的存在不,毛都没长齐就在这,学淮之吹逼。”林扬夹了根甜皮鸭腿,边啃边数落叶时安,“淮之酒喝多了,还说自己是西楚皇子呢。”
淮之是朝歌酒楼门口揽客的小二。
“得得得,不信拉倒。”叶时安并不准备让林扬相信,睡了那么久,肚子早就空空如也了,此刻只想大快朵颐。
“不是我不信,你也就沾了个姓叶,要是你小子是镇北王孙,那老子就是...”林扬倒了一碗酒端起来。
“就是啥?”叶时安叼着根卤猪蹄,张大眼睛等林扬就是的下文,半晌都没有,开口问道。
“老子就是那昔日的魔道魁首,橫压中原天下武林人士,令其二十年不敢西望的神君。”林扬豪气干云的说完,将碗中酒一饮而尽,“山河奄有神教地,只手重开日月天。”
噗!
叶时安嘴中嚼着的猪蹄,笑喷了出来,落在了地上。
“哎哎哎,小叶子,你这是什么表情。”林扬放下酒碗,看着叶时安那么大的反应,笑的前仰后合。
“掌柜的,不是我说,咱爷俩吹牛就吹了,但是别吹的那么大。”叶时安扯了张纸巾擦了擦嘴上的油脂,强忍着笑意,“我本以为我已经吹的够离谱了。”
“没想到你这,直接吹到了不着边际。”
“哪不着边际了?”林扬疑惑不解。
“我就假设你是神君,压得中原武林二十年不敢抬头,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叶时安夹了块兔肉,边吃边说道,“但神君那老魔头,二十年就被北府老天师,浩然剑仙,武林盟主,联手诛杀了,别以为我年轻就想忽悠我。”
“那我就不能假死脱身嘛?”林扬抿了口酒,假设道。
“那咱们就算老魔头假死脱身了,他压了武林二十年,又消失了二十年,这就是四十年了,还没算神君未出世时习武的年月。”叶时安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又给林扬满上,“那起码都得六十多岁了,老财迷你这看起来才不到四十,连个媳妇儿都没讨到,怎么可能是橫压天下的神君。”
这个酒很烈,叶时安浅喝一碗,只觉得辣口。
“小叶子,喝了酒连我都敢损了,有怡红院那大大小小的洋妞,我还讨什么媳妇儿呀。”林扬侃侃而谈,“你见过为了那小小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的嘛?”
“歪理。”叶时安酒色上脸有些微红,“老财迷,我看你年轻的时候不是神君,而是...”叶时安停了下来,一脸坏笑。
“而是什么?”林扬夹了几颗花生米下酒。
“是那采花的淫贼。谁家正经人有事没事的,整天就往怡红院跑呀,还带着成大叔一起。”叶时安乘着醉意,拉着林扬,说了出来。
“臭小子。”林扬举起手,正准备给叶时安一顿爱抚。
砰砰砰!
一阵敲门声传来。
“有人吗?”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
“去,开门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林扬踹了叶时安一脚,对他吩咐道。
“得嘞。”叶时安应了一声,摇摇晃晃的朝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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