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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说,这他妈什么姿势,太十八禁了吧。
唐灵颤声,“你先把我放下来,走廊里有监控的,公司发现这种事,我会被解约。”
刺铭:“这儿没监控。”
合着你还打听过。
唐灵耳尖染红,扭动挣扎,按着他锁骨,“你够了啊,你手放这里,我不舒…”
刺铭八风不动,截断她的话,兀自冷声:“今晚跟你吃饭的男生,谁?”
“我看见你俩说说笑笑,可不止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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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铭截断她的话,兀自冷声:“今晚跟你吃饭的男生,谁?”
“我看见你们俩说说笑笑,可不止一回了。”
唐灵有一瞬然的呆愣,“你说今天晚上…你发消息的时候吗?”
刺铭:“嗯。”
唐灵在这时回忆起康宁的脸,她满不在意地解释,“他是我发小,上吉他补习班的时候认识的。”
刺铭直直看着她,黑沉的眼冷寂,暂时没讲话,“…”
唐灵又挣扎着动了动,转头看向走廊,秀眉轻轻皱着,仿佛生怕有人会突然出现,看见她这环在人身上的树袋熊样,然后拿个小本本记下他们的名字,并在后面提写道:公共场合不文明行为,罚款三千之类。
然而空寂的走廊上静得可怖,就连拐角处的电梯间也静谧得像停了工,无人使用。
看这样子,根本就不可能会有人出现在这里。且不说公司的工作人员早已下班,就算是艺人或练习生通宵练习,也极少会来这几间荒废窄小的舞蹈练习室,这是不合群的唐灵偶然发现的宝藏之地,是独属于她的小地方。
唐灵看了几秒,不知不觉安下心来。
她扭回头,开始细细回味着刺铭今晚一系列的怪异操作,发消息问干嘛,问同行是否有异性,又忽然出现在这里,抱着她问话。
摒除杂念,唐灵会过意来,舔了舔牙尖,笑眯眯地翘起唇勾,手环着他的后脖子绕一圈,玩着他的薄韧耳垂,“你吃醋了啊?刺哥。”
她的手指尖像在冷水中泡过,又软又凉,跳这么久舞都热不起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刺铭温热的耳垂,奇异的温差让他莫名很爽。
“是有点。”他说话。
嗓音哑得像低噪点的老唱片,在昏暗的高楼走廊,像梦里的海水席卷包裹而来般迷人震麻。
唐灵低俯眼睫,不经心地再次重复,“真没什么…”
刺铭:“但我会不舒服,你看见我跟别的女生说说笑笑,还一起吃饭,什么感受?尤其是,你还没跟我说,直接就被我撞上了。”
唐灵代入了一番他的话,的确很有点不爽,她扁嘴点头,“哦…那今后跟他见面,要去哪里做什么,都提前跟你说,怎么样?”
她话音落,抬起眼看着他,光洁的瞳黑白分明,柔媚上挑的眼形和乌黑浓睫凑成一张像素极高的特写艺术照。
她看他沉默,松了玩他耳垂的手,手指扣在他的脖颈侧,正想要说:都交代清楚了,保证也下了,这下你能放我下来了吧。
下一秒,耳垂被卷入一片浓湿热中,他手捏着她的后颈,像回礼似的啃咬吮吸她的耳肉。
唐灵没忍住地低叫,垂眼见他凸起的喉结不止地滚动,伴着凌乱呼吸而起伏的宽平胸膛。
好一会,唐灵腰腿都软了,他才收牙,坏意低语,“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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