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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他不待衍繁月反应过来,身子一矮,头一偏,嘴一张,啣住另一侧乳头,便大力吸吮起来。
衍繁月吃了一惊,手一抖,差点连婴孩都抱不住,幸而曹修存眼明手快地接着。他涨红了脸,低叫:「呀……殿下……你这人……怎么……别…咬……嗬……」
太羞人了……夫君和儿子一齐,吸吮着他的胸……衍繁月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不知是因为眼前这毁三观的场景,还是因为骤然上涌的情慾。
曹修存吸吮得嘖嘖出声,满脸饜足,抬起眼嘻笑道:「爱妃奶水这么多,衡儿一个人吃不完啊,总得帮吃点……啊啊……你看……一直流出来呢,爱妃是不是光靠被吸奶就要洩身了?嗯?」
衍繁月挺着胸膛,夹紧了臀,不断摩擦双腿,满脸净是动情的霞光,眼角泛红地哼吟:「不知道……那种事……呀啊……好…奇怪……嗬呃——」
他惊叫一声,身子一抖,下一秒,乳水竟喷射而出。幸而婴孩已然吃饱,沉沉睡去,倒是喷了曹修存一脸。后者也不以为意,笑嘻嘻地用手抹去,再心满意足地舔下肚。
衍繁月眸中的水光尚未褪去,即使瞪着曹修存也少了好几分气势。他啐道:「你……不正经……!」
他素来个性柔弱,别说骂人,连与人吵架都不曾,舌尖上转了千百回,吐出的指责最多也只是这样了。
话说回来,怀孕生子哺乳他这都是头一遭,自己身体的反应竟是这样的,他也觉得新奇—新奇归新奇,羞赧还是有的。
曹修存站直身子,接过再度熟睡的婴孩放回摇篮中,再替衍繁月拉整好单衣,挨在他耳旁,可怜兮兮地说:「今晚……可以吧……?爱妃也可怜可怜我……」他说着说着,抓起衍繁月的手掌按在自己腿间—那儿既热且硬,蓄势待发,光摸着都像要烫着了手心。
衍繁月短促地换了一口气,耳廓乃至后颈皆染上了诱人的桃红。他低低地说:「……知道了……」
春夏时节,御花园里开满了许多奼紫嫣红,叫得出叫不出名字的花卉。有些甚至是远渡重洋,克服了种种阻碍才得以抽芽开花的珍稀种类,随风摇曳生姿,煞是好看。
即使天候并不冷,衍繁月还是细细地将怀中的婴孩裹得密密实实,就怕让他吹到一点风。
从他住的院落到奶娘那儿需要穿过御花园,路程并不算短,一般这都由佣人代劳,不过衍繁月自知宫里的人都用什么眼光看待他,自然也不打算麻烦旁人。
他简单束了发,抱着婴儿,尽量挑没什么人会经过的小径,徐徐前行,呼吸一下自由的空气。于他而言,也算是令人喘不过气的宫中生活中,一点小确幸。
御花园佔地辽阔,即使缓步前行,大约只走了一半,衍繁月便微微出了汗。怀里的婴儿原本睁着一双骨碌碌的眼,东瞧西瞧,后来开始烦躁地挥舞着手臂,咿啊哭泣了起来。
衍繁月停下了脚步,哄着他:「嘘……衡儿乖……怎么啦……方才不是喝过奶了吗?」
是说那时丈夫对他毛手毛脚,惹得他心绪大乱,也没细瞧孩子究竟喝了多少。莫不是还未喝足量便睡去,现在又肚饿了吧?
衍繁月左右张望了下,确定四下无人,他迈步进入一旁的凉亭,动作俐落地解开衣带,露出一侧胸部。娃儿嗅到他的体香,本能地偎了过去,含住他乳头吸吮,喝得嘖嘖出声,一副饿坏了的模样。
这冤家……真是……难得出趟门也这样折腾……
衍繁月好气又好笑地想。一面轻拍手中的娃儿让他喝得顺畅,一面也绷紧了神经注意有无旁人经过。
吃饱喝足,小东西终于安静了,窝在他怀中沉沉睡去。衍繁月也终于松了一口气,迅速拉整好衣服,抱着孩子走出了凉亭,继续往奶娘处前进。
微风吹过,花瓣与枝叶相互摩擦,发出轻柔的窸窣声。自凉亭旁枝叶繁盛的大树后方缓步踱出一名高大的男子—剑眉星目,面容刚毅,身上的衣着随着风吹轻舞,上头绣着的一头五色蛟龙栩栩如生。
他望着衍繁月离去的方向,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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