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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那个穿白色卫衣的?”荀秋再?次确认她看中的是?李霄野。
郑以?穗笑,“对啊,他旁边那个虽然也?还不错,但是?看起来好?高?冷,肯定不好?接近。”
薛均高?冷,不好?接近?
荀秋不可?思议,但是?仍然有?些庆幸室友看上的人不是?薛均。她忐忑地发消息过去问?李霄野,能不能把他的号码给室友。
可?李霄野根本没什么礼貌,只回她一个意义不明的句号。
这让荀秋觉得很尴尬,他们本来也?不熟,她再?也?不敢问?他是?什么意思了。
“那不如一起吧,反正我也?想请他吃饭。”她提议。
请李霄野和他们一起吃饭,这样郑以?穗又多一次机会,说不定接触一下,他会明白郑以?穗很好?呢?
荀秋为室友的幸福谆谆善诱,“火锅要人多吃才热闹啊!”她把住严知的手?臂轻轻摇了摇,语调里像撒了蜜糖,甜腻地撒娇,“宝贝,明天你把李霄野约出来嘛,好?不好??”
严知被这一句“宝贝”喊迷糊了,荀秋少有?这样黏糊甜糯的时刻,他忙拍胸脯,“没问?题,我肯定把他带到。”
“好?!”荀秋靠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眼盈盈,“宝贝你真好?。”
严知舒畅极了,一下把她压倒在柔软的被子里,使劲儿亲了几口,又撑在上面?,细细密密地吻遍她的下巴和脖颈,诱哄着,“哪里好?啊?宝宝。”
相对于昨晚的生涩和笨拙,今天的严知显然轻车熟路得多,密不透风的吻从眉梢落往脖颈,齿面?滚过细嫩雪腻的肌肤,痒意攀升,晶莹的水光一路蜿蜒而下。
“荀秋,爱不爱我?”他吻住她的耳垂,飘渺的气音落进来,酥麻到让她脊背发颤。
“怎么不说话啊?嗯?”他咬住她的肩膀嵌得更深了一些。
“我…”荀秋一开口,细细小小的喘息声溢出齿关。
严知呼吸骤然失稳,重重地喘了一声,低声鼓励她别忍着。
“闭嘴!”荀秋为自己的愉悦感到些许羞耻,气愤地攥着拳头锤在他的背上。
惬怀的探索让他们完全忘记了时间,等到最后一次去拉床头柜的时候,严知“啊”了一声,有?点郁闷地把那个可?怜的空盒子捏扁了扔进垃圾桶。
“我打电话…”严知想说喊客房服务,但想了想还是?不太?好?意思,他抿抿唇,改口道,“我下去买吧。”
荀秋脑袋快要冒烟,下午的课在无序的沉溺中被彻底遗忘,她的目光从他线条分明的腹肌线划过一圈,红着脸说了句,“算了。”
“我饿了,去吃饭好?不好??”她说。
翌日。
好?在所有?人都可?以?吃辣,不必在雾城人占多数的饭局上吃挑战尊严的鸳鸯锅。
红汤大瓷锅里浮起很多胡辣壳和辣椒,菜品也?上得很快,严知没有?吃过雾城火锅,瞧着那一盘盘的毛肚、鸭肠、黄鳝、耗儿鱼被摆在面?前,皱着鼻子往荀秋身上靠,小声说道,“这些能吃?”
荀秋初来的时候表情和他一样,江城人虽然能吃辣,但是?火锅实行本地化,以?牛肉片、土豆、丸子、豆制品以?及海鲜制品为主,可?是?尝过真正的雾城火锅之后,荀秋已?和素菜绝缘。
红汤锅底很快翻滚起来,一盆新鲜的屠场毛肚瞬间被洗劫一空,只有?严知和李霄野落了空,严知被这仗势吓了一跳,举着筷子愕然当场。
李霄野大笑,“是?不是?没想到这个抹布一样的东西这么受欢迎啊?”
严知点头,看着荀秋把烫了几秒钟的抹布放进了他的油碟,惊叹,“这就好?了?”
“嗯!”荀秋期待地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快吃!”
这局上面?除了荀秋不太?说话,其余每个人都很活跃,严知一向是?餐局中的主导者,再?加上一个演讲家似的李霄野,游戏、留学、机器、就业以?及八卦,话题多得简直一张嘴巴不够说,吃到最后,他们已?经?放下了筷子,喊了一箱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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