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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尔眨了眨眼。
眼前的雌虫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按着毛巾擦拭凌乱的湿发,看起来是洗到一半就出来开门了,全身只套着一条宽松的睡裤,精壮有力的上半身一览无余。
而由于身高的差异,雌虫像是水球一样弹软又饱满的胸肌,正巧怼在他的眼皮底下,没擦干的水珠沿着弧度缓慢滑落。
西泽低头对上耶尔的视线,显然也呆住了,“雄、雄主……?”
雌虫的动作气场顿时变得拘谨起来,脸上的神情像是懊恼又像是窘迫,捏着毛巾的手不断收紧。
“雄主是要……和我说什么吗?”
耶尔不置可否,不知道出于何种心理没有直接告知,看着西泽神情迟疑地猜测。
雌虫看了他兴味的神情一眼,将擦头发的大块毛巾扯下来,完全露出像是涂着蜂蜜的烤面包一样蓬松的地方来。
“雄主……想要摸摸这里吗?”
他的话过于直接,耶尔的神情诧异了一瞬,“什么?”
好像又猜错了。
西泽暗叹一声,但还是坦言道,“毕竟您虽然觉得获得精神上的满足就够了,但说不定偶尔也想要上手试试呢。”
他没忘记之前雄虫说的关于“精神寄托”的事。
虫族也有很热门的养成游戏,他之前对这方面了解不多,但也看到很多言论说感觉很漂亮很可爱,很希望纸片虫可以变出形体,可以随便做这样那样的事。
早先的时候,雄虫显然很喜欢摸他的头发,捏一捏这里戳一戳那里,动作比较大的话就是拥抱。
但后来就渐渐少了,到近期,除了例行的精神疏导外就再没有什么肢体接触了。
而且……他总觉得那次意外后,雄虫就一直在避着他。
西泽看向身前神情无辜的雄虫,抿了抿唇。
耶尔终于反应过来。
好久没被雌虫在这方面的坦率击中,他差点忘了虫族民风特别开放这件事了,当下低咳一声,掩饰不自然的神色。
“别乱想,我只是想和你说,等会吃完早饭一起去医院一趟。”
眼前的雌虫点头表示知道,但显然还是有些心不在焉,发尾的水珠滴落在眼睫上也毫无所觉。
耶尔挥了挥手让他回神,直接道,“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西泽沉默半晌,才小心地抬眼回望他,声音很轻,“雄主为什么……不再抚摸我了呢?”
见耶尔神情惊愕,他视线游离了一瞬,低声解释道。
“就是之前在浴室,还有在客厅里那样,摸头发还有捏耳朵什么的,嗯、就是说……”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荒唐,声音一路低下去,最后住了嘴。
“啊。”
耶尔听完解释才明白眼前的雌虫到底在纠结什么,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之前他还没有转变过来思维,对待西泽的态度……怎么说呢,有些随意。
但是后来想想,他的恶趣味对雌虫来说,很可能是一种并不愉快的骚扰,所以就一直在克制自己的手不要对雌虫戳来戳去。
原来他不讨厌啊。
耶尔轻笑一声,看着面前雌虫僵硬中难掩失落的神情,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地蜷曲起来。
“抱歉,是我逾越了,您不要……”放在心上。
没等西泽语气艰涩地说完,眼前突然覆上一片阴影,眉间额前落下一点温热的触碰。
耶尔伸出手指插入雌虫湿漉漉的发间,将垂落下来的碎发全都往后抹,露出雌虫深邃凌厉的眉眼来。
他的动作并不小心,但也并不粗暴,指尖一路擦过敏感的发根和耳后,在那些地方转着圈按揉,手法十分熟稔地把雌虫从头到尾撸了几遍。
直到逼得西泽眼尾微微泛红,呼吸有些凌乱起来,他才堪堪停下手。
耶尔上前一步贴近雌虫,灼热的吐息喷洒在那红到要滴血的耳垂上,眸底笑意促狭而明亮,“是这样摸吗?”
西泽只听见心脏轰然一声,以非常规的力度撞击胸膛,连同逆行的血液一起呐喊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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