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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救严朗必须救所有人,而救所有人必须牺牲自己,祁阔觉得没有问题。他只想救严朗,仅此而已。“咚咚。”严朗敲响门板,祁阔说:“进。”狼犬绷着脸踏进办公室,说:“我不生气了。”看起来火气更大的样子,祁阔小心地说:“你饿吗?”严朗下意识缓和表情,比起生气,他更不喜欢祁阔现在讨好的模样,高级研究员合该冷淡傲气。他走过去,把祁阔拢进怀里,蹭蹭对方的鬓角,说:“我决定等我想起来所有事情,再和你算总账。”祁阔沉默一会儿,问:“可以在床上算吗?”“……?”杨宜端着餐盘坐在魏昊对面,她咬了一口馒头,看到祁阔和严朗一前一后踏进食堂,她热情地打招呼:“祁工,这边。”“今天有什么好吃的菜?”祁阔问。“小炒肉盖饭,南瓜饼。”杨宜说,“好吃,特别香。”“严警官不舒服吗?耳朵这么红。”魏昊问,杨宜越过桌面拍了他一下。“有点热。”严朗说,“等一会儿就好了。”“哦哦。”魏昊闭上嘴巴。祁阔闷笑不说话,他脑袋里反复播放狼犬瞠目结舌、红晕从脖颈蔓延到耳尖的夺目景色。严朗气恼地咬了他一口,咬在脖颈,没敢使力,留下两个浅浅的犬齿痕迹,片刻消散。瞧着杨宜有话跟祁阔说,严朗先取了餐盘去打饭,他抬手捏捏自己的耳朵,感受到热烫,不好意思地松开手,顺着人群找寻小炒肉盖饭的窗口。“穿梭机怎么样了?”杨宜问,“我刚刚遇到李主任,他让我问你。”“快完成了,我昨天算出时空定位的规律。”祁阔说,“最多一个月建成。”“你有和严警官说穿梭机的运作原理吗?”魏昊问。“说过。”祁阔看着严朗排队的身影,说,“他没有意见。”“你明明知道你们的未来,你为什么……”杨宜问。祁阔声音越来越小:“我有什么办法呢……”他和严朗一同长大,毕业、恋爱、同居,因为严朗的工作性质一直没有结婚。严朗怕穷凶极恶的歹徒报复祁阔,别说外出约会,祁阔和严朗的同事都不知道两人的关系。爱情本身不该被如此苛责,他们却不敢站在阳光下。严朗夹了两个南瓜饼放进碗里,他看向祁阔,祁阔朝他招招手,严朗眉眼弯弯地笑起来,英俊帅气又有点憨。“走一步算一步吧。”祁阔说,“我去吃饭了,你们慢用。”他走到严朗身旁,碗里的南瓜饼被好奇的狼犬咬了一口尝尝味道,祁阔拿起月牙状的南瓜饼吃掉剩下的部分。“给你,我再去打一份。”严朗把餐盘塞给祁阔,拿一个空盘子站在队尾。祁阔找张长桌坐下,等了一会儿,严朗端着餐盘走过来,他问:“你知道我爸妈在哪吗?”“啊……”祁阔梗了一下,“其实……”“他们活着吗?”严朗问,“我排队的时候听到他们聊天,一个人说都末日了他妈妈催他相亲。”“病毒对老年人和儿童的杀伤力最大。”祁阔说,“所以……”“哦。”严朗说,“好吧。”他有点沮丧,扒了两口米饭,说,“你见过我爸妈吗?”“见过。”祁阔说。严朗被当局扣押的半年里,是祁阔赶回来照顾生病的严家二老。“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严朗问。“你妈妈是公务员,你爸是数学老师。”祁阔说。“你爸妈呢?”严朗问。“我是单亲家庭,我妈把我带大的。”祁阔说,“我上大学后她又找了个男人,过得挺好。”“那个男人对你好吗?”严朗问。“我不怎么回家,他们两个过得好就行。”祁阔说,实际上他那时候全心全意追严朗,哪顾得上他妈的二婚生活。小想法两人一同用过晚餐,祁阔被李岩叫走,严朗左右没什么事,便回到宿舍洗澡准备休息。水流哗哗作响,淋湿严朗浓密的头发。严朗拿起洗发水瓶倒置挤在掌心,搓出泡沫往头上揉,他想起祁阔说的【可以在床上算账吗】,耳朵顿时通红一片。柠檬海盐味的洗发水触感冰凉,但也下不去严朗的火气,他苦恼地甩甩脑袋,试图把这句话丢出脑海,顺便甩了一墙的泡沫。为转移视线,严朗转而在墙上画正字,不知不觉,他已经醒来51天。这五十多天里,他看过五个人的记忆,见过童话里的时光机,参观了堪比侏罗纪世界的地表,摸过一架货真价实的战斗机。战斗机哎!严朗忍不住笑,等他回到过去,一定要跟小队成员好好讲讲他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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