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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云舒凑近了点,压低了声音:“还请妈妈您继续精心种花,因为婚礼上会用得着。没种好的话,我会找您麻烦的。”
……
一直到黄昏时回到京城在车上坐下,谈云舒的气压还是有些低。
原生家庭的痛苦犹如一座沉重的牢笼,她被压了好多年,也孤单了好多年。
“我小的时候还期望过我妈妈爱我,但她并没有,她想要的始终只有谈太太这个身份。她的教育很畸形,觉得女人只能靠着男人在这个世间存活,所以在我被我那个哥哥欺负的时候,她会说让我以后找个更有钱的男人,这才是对我哥的报复;大学专业我想学经济、金融,她也不让,只说让我学播音主持,因为很多有钱人就喜欢这样的妻子,不需要多厉害,能拿出去充面子就可以。”
“但我知道,她最不愿意面对的就是自己的父母。”
谈云舒说着这些,看向方逾的眼睛,笑了笑:“但没关系,我现在过得很好。”
方逾回握着她的手:“会越来越好的。”
两人回到君灵酒店,吃过饭后一起洗澡。
不过方逾找了个借口先一步出了浴室,趁着谈云舒在没出来的时间里翻出来在行李箱里藏着的戒指。
等谈云舒从浴室出来,她就背对着手走到谈云舒的跟前。
谈云舒含笑地望着她:“怎么了?”
“你怎么不催我?”
“催你什么。”
方逾摸过她的手,将那枚戒指戴到了谈云舒的无名指上,还往上面亲了下,才对着谈云舒弯眼道:“好了,彻底被我圈住了,谈云舒。”
谈云舒身上还有些水汽,闻言捞过她的腰,又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说:“早就被你圈住了。”
“但那枚竹戒我也很喜欢,怎么办?”
“一直戴着它会坏掉。”
谈云舒想了两秒:“那我就买个透明的小柜子回来把它放着,这可是我老婆亲手编的。”
“好。”
谈云舒又追着问:“那今晚还有没有我需要揉的地方……”
“没有。”方逾立马回答。
“不是昨晚的你了?”
方逾圈着她的脖子,看着她故意的神情,慢慢地吻上去:“那你再帮帮我。”
“遵命。”
翌日,谈云舒趁着午休时间来到了沈映之的办公室。
她的出现让这边公司的人看起了热闹,纷纷猜测着她会不会还去方逾的办公室。
但谈云舒没有这个想法,她转了转自己的戒指,对着沈映之疑惑眨眨眼,问:“哎呀,我手指上戴的这是什么?映之,你替我看看。”
沈映之:“……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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