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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临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禁锢着他的动作,一只膝盖跪在齐汶迟身侧,微笑着吐出了让齐汶迟瞬间汗毛倒竖的一个字。
“做。”
“等等——”未说完的话被封住咽回了肚子里,霍临深按着他,一手扯着领口,不紧不慢地开始拽上身的衣物。
……
“放松一点。”
霍临深咬着他的锁骨,几颗汗蹭在齐汶迟脸侧。
粘腻的感觉并不好受。
齐汶迟眼神涣散,脑子成了一团浆糊,黏黏糊糊的,人早就不清醒,轻微的刺痛让他闷哼一声,拽着长发的力度加大。
他咬着牙:“你能不能……”
“不能。”
霍临深亲着他颤抖的鼻尖,低笑着拒绝了爱人的请求。
他好心提醒:“汶汶,今晚的烟花表演,有五场。”
齐汶迟动了动指尖,艰难地抬起头,张了张嘴,无声地骂了一句脏话。
霍临深毫不介意,抱着人翻了个身。
“现在是第二场。”
他眼底沉着占有欲和爱意。
“好可怜哦汶汶。”
齐汶迟掐住霍临深的脖子,在快感里分出一点意识,让他闭嘴。
回应他的是铺天盖地落下的吻。
烟花从地面冲入,炸开在空中,绽放出极为漂亮的图案。
新年的第一天早晨,齐汶迟趴在床上,看着别墅外的几颗大树,铁门后是早起奔波的居民。
“霍临深。”他喊。
身后覆上一只手,替他揉着腰。
霍临深眼睛都没睁开,低头先亲了亲怀里人的脖子,餍足地叹了口气,同齐汶迟道早安:“早上好,汶汶。”
齐汶迟麻木着,任由霍临深亲来亲去。
他记得他的生理课是满分。
也记得老师曾说过,哨兵可以支配向导。
还记得哨兵有结合热。
唯独不记得,向导也可以支配哨兵。
丢脸,太丢脸了。
齐汶迟闭着眼,感受着霍临深的呼吸,开口:“你早就安排好了?”
“如果你说的是提前打扫房间这件事,那确实是我安排的,但要说正式结合,那是你先提出来的。”
霍临深得了便宜还卖乖:“本来是想看完极光带你回来休息,谁知道汶汶那么有精力。”
齐汶迟冷笑,睁开眼,凉飕飕地盯着他:“我?有精力?”
昨天晚上是谁拽着他不放?是谁哄着他说快结束了?
摸着身上的牙印和指痕,齐汶迟觉得,不要脸已经不能够形容霍临深了。
这是超级不要脸。
满足了的男人抱着爱人不撒手,叽叽歪歪半天,最后是齐汶迟忍无可忍揍了他一拳,霍临深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他,放人去找衣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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