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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各自担忧自己的朋友,无暇继续拌嘴下去,毕竟谁也说服不了谁。
专心致志盯着舞池的方向。
温书渝在舞池中自是没办法再待下去,语气不善,“江淮序,你松开我,我要下去了。”
“好。”江淮序揉了揉眉心凸起的弧度,转而紧紧牵着温书渝的手向卡座走去。
在卡座上的沈若盈和周杭越静静看着温书渝和江淮序,大气不敢出一下。
江淮序面上没有波动,心里压着一团火。
温书渝亦如此,两个人相顾无言,谁都没有搭理谁。
两个人无声较量,一杯接着一杯,闷闷地喝着桌上的酒。
桌上的酒全空了,周杭越和沈若盈看着,才没有继续点酒。
半晌,江淮序严肃地说:“鱼鱼,很晚了,和我回家。”
又冷又硬的语气,温书渝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睇他一眼,“我不回,我和盈盈走了,你自己玩吧。”
因为他的一句话,好心情全扫没了,哪里还有玩的兴致。
更遑论,和他回去。
他管太多,为什么啊?
一张证带来的效应吗?
又不是真正的夫妻。
江淮序仰头喝下最后一口酒,扬了下唇角,“鱼鱼,自己多没意思。”
放低音量,用仅他们两个人的声音说:“我想和我老婆玩。”
故意咬着“玩”这个字,原本剑拔弩张的局势,忽而变得暧昧缱绻。
“你做梦。”温书渝拎起她的链条包,转身就走,“盈盈,我们走吧。”
“我也回家。”江淮序捡起椅子上的外套,跟上温书渝的脚步,西服披在她的肩膀上,拉着人向门外走去。
“我老婆,我带走了。”
留下沈若盈在原地发呆,闺蜜被“劫持”走了。
代驾在停车场等着,江淮序将温书渝塞进车里,关上车门,系上安全带。
温书渝喊:“江淮序,我的车。”
江淮序伸手,“钥匙给我,我找代驾开回去。”
停车场灯光照射进车内,江淮序长长的睫毛下,眼瞳里闪着尚未退却的汹涌怒意。
温书渝从包里掏出车钥匙,放在了江淮序掌心,坠着一只猫咪钥匙扣。
代驾安安静静开车,自动屏蔽后排的尴尬气氛。
驶入沁和园地下车库,温书渝的白色保时捷已先一步到达。
酒的后劲上头,温书渝任由江淮序牵着走。
回到家,温书渝踢掉鞋子,外套随手一扔,倚靠在沙发上,睨了吧台上清隽背影的男人,“江淮序,最近你过界了。”
不论是牵手还是拥抱,或者今晚发生的一切,远远超过合约夫妻的界限。
江淮序泡了一杯解酒茶,下颌微微抬起,喉结滚动,“鱼鱼,是你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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