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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挪开箱子,一眼就看到墙角有着一块略松的石头,将松动的石头轻轻取出来,伸手进去,果然在里面摸到了一个布袋子。
姜栀红唇轻抿,这年代,粮食可比钱和票都要重要,既然原主把粮食藏在这里,那家里的钱和粮票就很可能一起藏在这里。
这么一想,她倒是松了口气,说不准还真能找到些什么好东西。
蛋子从头到尾都垂着脑袋,没有去看姜栀,他没忘记曾有一次看到自个儿亲妈往那里藏东西,被她发现后遭到一顿毒打的事儿。
姜栀取出布袋,那轻飘飘的分量让她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
果然,打开袋子,里面别说大米面粉等细粮了,就连棒子面这样的粗粮都没有,但也不是毫无收获,最起码还有几张毛票印入了她的眼帘。
拿出来一看,却又泄了气。
一共五张毛票,一张一角的,一张两分的,还有三张一分的,共计一毛五分钱,除此之外,并没有粮票之类的东西。
姜栀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一毛五,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曾经的她再怎么说也是腰缠万贯的富裕主儿,没想到来了这个年代,手里头居然只有区区一毛五分钱,虽然知道此一时彼一时,但心里落差却还是很大。
姜栀不信邪,又伸手去掏泛着潮的墙洞。
这一摸,竟然还真的摸到了一样东西。
姜栀看着手中的东西,嘴里不由发出了“嚯”的一声。
是一块手表。
她的灵魂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这块表正是赫赫有名的劳力士。
白色表盘,蓝色钢针,还可以显示日历功能,在人均工资40多元的八十年代,这块表可以算是奢侈品了,只可惜受潮严重,钢针已经不走了,表盘内也生出了黑色的霉菌。
不过,这样的奢侈品饶是坏了应该也可以换些钱。
姜栀把手表翻来覆去的看。
半晌,她终于想起来,这块表就是姜栀子从美男身上顺手牵羊来的!
姜栀回想起美男晕厥前那充满戾气的眼神,倒抽了一口凉气,甩了甩头,把那事儿暂时从脑海中撇除,这会儿还是先吃饱饭吧。
她把东西都收好,看向蛋子。
“蛋子,这村子后头的山在哪儿?”
“就流弯大河后面的栀子山。”
蛋子眨了眨眼,不明所以的说着。
“栀子山...”
姜栀轻声呢喃,估摸着姜家人就是凭着这座山给原主起的名字,而原主也是在去栀子山采菊的路上出的事儿。
“妈是想进山吗?”
蛋子似是瞧出了姜栀的意思,不禁小声问道。
“嗯,去找点吃的。”
姜栀点了点头,现在首要的得先把肚子填饱,不然她还真可能饿晕过去。
“妈进山也找不到吃的,外面连树皮都被刮干净了,现在还下着雪,山里都是饿狠了的狼,太危险了,妈等着,我去找吃的吧!”
虽然只是四岁的孩子,但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蛋子条理十分清晰,也不知是听谁说起过山中有狼,说完,他就从炕上跳了下去,准备跑出去找吃的。
“等等蛋子!当妈的怎么能让自己的孩子出去找吃的?你在家等着,妈妈出去一会儿马上就回来!”
说着,姜栀提起外屋一个破了口的篮子。
“那我和妈一起去!”
蛋子像一条小尾巴似的跟在姜栀身边,还时不时看看她裹着布的脑袋,小脸上满是担忧。
闻言,姜栀回眸看了看蛋子,沉吟片刻就点头应了。
或许是从小生活环境的缘故,蛋子明显生性敏感,这个时候的确应该多和她待在一起,而且栀子山她没去过,蛋子也能当个小导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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