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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看见曾经养过的一只小狸奴,白花花的身子,独一无二的黑色尾巴,雪里拖枪,甚为亲人,它跳到我胸口来舔我的唇。我嫌弃它,拿手赶走它,它却灵活躲过去了,反复在我唇上嗅来嗅去。
“别来,烦呢……”我蹙眉,伸手想把狸奴给抱走,不知怎么抱着竟没摸到着毛,这狸子浑身的毛都没了。
给我吓得心惊担颤,立马睁开眼,撞上正咬着我嘴唇不放的人。
叶时景也不恼,吮吸我的唇瓣,一手摸到我身下去揉弄花珠。
我抓着他的胳膊要他把手抽开,他和我博弈片刻后像是烦了,直接拿手臂勾住我的膝盖,把身下大大打开,随后拿他那根滚烫的男枪来撞花蒂。
我这才发现我与他都没穿衣服,躺在一个简陋的小帐篷里。
底下铺着他的大氅,尽管帐篷的门关着,但我还是害怕有人突然进来,那样我敞开的私密处就会暴露在他人眼中。
就像昨日那黑衣少年,我想起那些喷出来的水液全淋到他身上,就恨不得立刻昏过去。
“你看起来好像快死了。”叶时景打趣,身下力道不减,我发现他是最恶劣的那类人,别人越不高兴,他就越高兴,完全的把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
而且,那壮硕的顶端被他塞在花瓣入口裹满滑液后再操弄蒂珠,总是会控制不住地往后面那个小口滑进去,他每操一次我就浑身僵硬一次,生怕他一个挺身就进入了穴道。
“叶时景!”我小声尖叫,“你干什么我是你皇嫂!”
自从知道他是叶穆青四弟,我就完全把他当晚辈看待,他和我做这些事,除了羞耻还多了些人伦上的负担让我很是忧郁。
他一口咬在我奶尖,狠狠吮吸,然后“啵”一声吐出来,再黏糊糊地亲我,口中不忘调笑,“嫂嫂疼疼我罢,我这没爹疼没娘爱的孩子连母乳都没吃几日,一直生活在塞北吃沙子,嫂嫂让我吃吃奶,过过口瘾。”
说罢,又钻到胸口,把两边的乳揉在一起,将两粒红果塞进嘴里吮吸。
“我要起来!我要起来!你走开!”我气急败坏,面红耳赤,拿手抓他的头发,他反击,下面操得更凶,甚至真的不小心插进去了一半,给我整得精神恍惚,穴肉死死咬着,不让他往里。
“哎呀,好像吃了一半进去。”他不怀好意地说,“我本来只想吓吓嫂嫂的,但这里面湿滑软嫩,像豆腐一样,我都想往里……”
“别,别,”我哀求他,下身往后退,“别进去,真不行。”
他邪恶一笑,稍稍退出,我刚松口气,他又稍稍进来,往返几次,把里面的水都捣弄出来了。
我欲哭无泪,心道自己是没法和一个无赖讲道理的。
“你这小嘴被叶穆青操过多少次?”他就保持着半进入的姿势问我,神情认真,仿佛和我探讨正经的事。
我不答,他就威胁着往里插。
“我我我我我怎么知道啊……”我颤音道,“这种事怎么会记录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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