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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为平王妃的女子不一定非我不可,为何你定要如此逼我,你真的这么恨我吗?恨我当年没把……棋子的角色做好……」她知道他娶她,多少是为着报复太王妃。
「妳不是棋子,无论多少女子能成为平王妃,本王都只要妳、只要妳孟楚茵!」
「可是我不要、我不要你!你只会伤害我……只会伤害我……」她哭着用力挣扎,却被他抱得更紧。
「当年爱你是我生命的全部,是我活下去的一切,只要能在你身边,我不在乎……不在乎你其实是在利用我……不管洒下多少泪的告诉自己……只要……你还陪着我,只要你还愿意待我好,那么……茵儿为你付出一切……都不要紧!」
「我知道,本王都知道。」
关长天心痛的抱紧在怀中哭得声嘶力竭的人儿,四年后,她的每一句指控和眼泪都鞭笞着他的心。
「你不曾在乎过我的付出,最后用那种方式羞辱的逼死我,既然如此,又何必在四年后告诉我你在乎……不要我离开?这只会更让我觉得你好自私、你好自私―」
关长天忽然拉着她来到外厅的桌边,桌上堆了好几个精致木盒,盒身刻着美丽图雕。
「打开。」他拿起其中一个木盒给她。
在他专注的眼神中,孟楚茵接过他递来的小木盒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她怔愣。
盒内一对精巧的琉璃杯,上头的图案是双蝶舞动横伸在水面上的枝极,蝶的四周绕着流光。
「这图案……」这上头的双蝶图案是四年前,她为着大婚前所绘的。不同于一般人所绘的蝴蝶,她总喜欢将蝴蝶绘着双翅,认为这样的力量和心意会更加坚定。
她打开其它大小不一的木盒,盒内有杯盘、翠玉簪子、炼坠饰品、发梳,各种生活用品等等,重点在于这些物品上都有她所绘制的图案。
看这手艺该是京城的,他们从湄城出发是临时转向西南畿赋,从京城到此……
「原本本王是想在京城补行完仪式,再带妳来西南畿赋,所以很早便请人将这些东西都运过来。」像是知道她的疑惑,他解释道。
「最早妳的手绘图稿是做枕被,但本王将妳的手绘稿用在每一个能用的物品上,每一个房间妳所能看到的角落,甚至床柱图雕都完成了,放在另一个院落,这两天全部可换上。」
「你……」从大物品到琐碎小东西,连床柱图雕都有,做这些没几年光景是不可能完成的,几个月前,他根本不知道她是否还活着,为何……
「四年前,妳绘这幅图是为着庆祝我们的大婚。」他从背后抱住她,在她耳旁轻吻着。「还有其它几只大箱,装着枕被、垂纱、窗饰,图案完全按妳所绘的图。」
「为什么……」要做这些?
「当年本王丢了妳全部的东西后,就命人重新再打造属于妳的一切生活物品,从琐碎小物到大物品,都用妳大婚那天所留下的绘图来进行,全部完成后,现在就等它的主人。」
在不知道她是否活着的情况下等她?!孟楚茵不禁瘠痉着声,不知该说些什么。
「当年我只想将图案用在枕被上。」她抚着琉璃杯,过往不全然只有痛苦,也曾有醉人的甜美,她绘着这幅图时是单纯而幸福的。「只是我没想到用在琉璃杯上也是这么好看。」
「这幅手绘图妳遗落在本王的书房,妳偷溜进去拿出来后再交给婢女,好让人去裁枕被的样图,是吗?」
「当时赶不上大婚,但至少大婚之后到西南畿赋行祭拜仪式之前,我也想送给焰枫姊姊一床,最后……」她自嘲扯唇。「缘分是很奇妙的,或许我们注定无缘,又何必……」
她没再说,因为环住的双臂收紧。
「当年,二皇子命人以兰若秋的名义买通婢女,要她溜进书房偷些机密文件,婢女若被抓到可以栽赃给兰若秋;没被抓到,也可用这些机密文件制造我和兰若秋之间的风波。」
「那名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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