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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神空空地低着头,视线聚焦,良久后才意识到,面前是他自己的手指。沾血的手指。血液的芳香在鼻尖萦绕不绝。他听见亚伯低声劝他:尝一口吧。这不是亚伯会说的话。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说呢?我不知道,可我就是知道。你错了,经由血液我们才能成为一体。这是什么意思?因为我带给你的能使你愉悦,我留下的能让你铭记,我感受的能令你一同感受。我们为什么要成为一体?我们曾被分离,我们本该成为一体。该隐抬起手指时,脑中残存的理智还因极度的羞耻企图阻止他的行为。但一尝到血液的味道,所有的抗拒感都消失了。漂浮,充溢,轻盈。痛苦褪尽,喜悦涌来。温热的液体中流淌着极度的欢愉、极度的宁静。他吸吮着亚伯断裂的脖颈,像狼撕咬着钟情的猎物。可餍足过后却是难以填平的欲望沟壑。他过去怎样发誓要保护自己唯一的兄弟、唯一的同伴,如今就怎样把神圣的誓言一一打破。极其邪恶,极其可鄙。该隐将头深深埋进怀里,无声地呜咽起来。他不想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单凭想象他也知道自己满口鲜血的样子有多怪异,他吸血,以别人的痛苦为自己的欢乐之源。这样的怪物怎么有资格乞求原谅?又一阵金属撞击声,这一回砸在他的心口。剧烈的钝痛让他有一瞬间身体僵硬。温热的血液卡在嗓子里。该隐狼狈地呛咳出声,血液洒了一地。下一刻,他怀中的亚伯消失了。血液消失了。连这个孤独的世界都消失了。无尽的黑暗。死寂。该隐揉着自己的眼睛。眼眶肿痛,泪水冰凉。他跪在地上,摸索着周围的环境,感觉到手掌下粗糙的泥土和起伏不平的路面。仿佛回到了之前他摸索了很久的、无光的废墟之中。他艰难地撑着僵硬的身体站起来,虚弱地踏出一步。第三次金属撞击狠狠砸在他的后脑上。该隐已经没法分辨他是不是真的被击中了。剧痛之下,眼前一片模糊。周围的黑暗被橙色的光圈渐渐驱散开来,耳边也响起了低语。该隐痛苦地捂住脸颊,良久后才敢睁开眼睛。绕墙一周的烛光是暗淡的橙黄色,使得原本就昏暗的酒馆里更是一片朦胧。女性的歌声从中央舞台上传来,沙哑的嗓音里带着莫名的缠绵意味。该隐听不清她的歌词,却能感觉到其中的靡靡之意。头疼欲裂。亚伯。眼前的桌面上已经堆满了空酒杯。沉重的身体表明这副躯体脱离了他的意识掌控。穿着暴露的女性调酒师对着他媚笑,厚厚的唇瓣逆着发光的桌面显出艳红水润的光泽。重来了。该隐扶着沉重的脑袋。一切重来了。上一次他就是从这个酒馆里醒来的。他跌跌撞撞地向着酒吧大门走去。亚伯。他瞥见酒吧里的侍者与客人彼此调笑,甚至有人在自己的座位里就将衣服脱得干干净净;他听见角落里的粘腻水声和急促的呼吸声;闻见空气中隐隐发酸的酒精味和怪异的香味。有人一直守在酒馆门口。见到他出来,对方恭敬地出声:“该隐阁下,明天还有两项合议案件等您审理,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他们穿过曲折狭小的巷子,绕过遍地污渍的后门,向着该隐的房子走过去。亚伯不敢喘息。疼。他记得之前自己的脖颈被刀横截,高高地溅出鲜血,每一次呼吸都是莫大的折磨。但是……但是现在似乎什么事都没有。他试探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皮肤平滑,没有伤口,一切正常。确认身体无恙之后,亚伯终于回过神来,他身处一片黑暗之中。熟悉的黑暗。亚伯扶着地面摇摇晃晃地起身迈开步子,差点被地上的破砖烂瓦绊个跟头。是最初的那片废墟。首先要从黑暗处走出去,去城里,去找该隐。这一次他没在黑暗中耽误太久,就找到了上次的那个出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间不对,巷口并没有什么事故。亚伯松了口气。如果维莱恩还在伤害黛丝,凭他现在的状态,还真不一定能将他制服。穿过小巷,走上主街,经过那家熟悉的黑店时,亚伯完全不听侍者的招呼,直接绕了过去。其实他是真的想把店老板打一顿。但他最后还是克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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