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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隐还想说什么,被亚伯拦了一下:“低调,该隐。”“但是……”该隐所在的队伍已经开始向着后方的门走过去了。“注意安全。”该隐的表情非常不认同,但最终还是严肃地点点头:“你也是。有的场景会很血腥,你……要小心。”“我会的。”亚伯早就听该隐形容过了里面的情形,心里做好了充分准备。他们就此告别。穿过一扇门,又是一个空旷的房间,只是比之前的小了一点。亚伯所在的一队伍被分了几个小队,有一些人被已经等候良久的领队者引向其他门,又有一些人从其他的门里和他们会合。整个队伍越走,里面的人越复杂,到最后,亚伯也搞不清他们的身份了。不过,大体上应该都是贵族的随从者,他在心里这么猜测。前面领队的人终于在一扇门前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对着身后的十几个人吩咐道:“等一会进入里面的时候,请务必都跟着里面的引导员走。”得到了众人略有兴奋的肯定回答,他微微点头,打开了房门。浓烈的血腥味几乎让亚伯窒息了。缓缓流动的血河发出粘稠的起伏声。似乎就是之前极乐试炼场里的那条血河。亚伯没想到这条河居然能流到这里——得杀了多少人才会形成这么漫长的一条血河啊!但周围人除了激动,似乎并没有什么不适感。他们排着队登上血河边的木船。船夫手握长杆,在粘稠的血水中有规律地撑着小船。其余人则在船上兴奋地讨论着即将见到的节目。“我听说过,”有人迫不及待地向其他人分享自己的消息,“会场里面有祭坛,通过献祭能摧毁虚无的神明。这个献祭已经流传了很久了。”“说不定所谓的神明早就被摧毁过了,根本不需要什么祭品。”旁边有人这样猜测,其余人则大笑起来。“为什么要摧毁?”船的角落里传来询问声。“为什么不摧毁?”其他人因为这个问题纷纷开口嘲笑起来,“如果我们有能力让神都愤怒,那不是对我们的能力最大的证明吗?”“让别人不悦,就是你们的喜悦?”船上寂静了一阵。有人低声抱怨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来极乐是为了让你这样攻击我们的吗?”又有人小声质疑起角落里那人的身份。亚伯却没再接话。表面的颓唐与内里的堕落真实地出现,这种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他揉了揉鼻尖。提神药物的气息残留在指尖,极寒的味道让他镇定了一点。船向着遥远的光亮处渐行渐近。终于,在一架从土墙上延伸出的木板拼接的小小码头边,小船停住了。门就在墙壁上,只要登上码头,走上几步就能进门。但船与码头间过宽的距离显然没法让他们一步跨过去。“请下船,诸位。”撑船人开口。“这间距这么大,我们怎么走?”有人问。“趟着水走。”撑船人的声音没有变化,“踏进这条河,染上河里的血,才是极乐的真正客人。”闻言,一众人都来到船边跃跃欲试。有个年轻的男子率先踏出一步,噗通一声落入河里。河水不深,堪堪到他的胸口。他身上的制服被血水完全浸透,满脸满身都是暗红的血液。亚伯看着那人的模样,不禁拧起眉毛。河里,年轻人以手捧血,往上直扑,接着步伐蹒跚地攀上码头。站在码头上,他回身向同伴们挥手,表情癫狂了不少。其余的人感受到他的情绪变化,也激动起来,纷纷跃入河里,任由满身浸透诡异的血色,再向着码头爬过去。船上只剩下了亚伯一人。他似乎已经被那些疯狂的人忽视了。撑船人盯着亚伯,命令道:“下河。”“一定要从这儿走?”亚伯的眼神里显出抗拒。他觉得不对劲。无论怎么,他们都是那些贵族一起带进来的,怎么能这样满身血色地进入会场?该隐也没提到过会场里有这样的人。“不过这河,你可进不了会场。”“没有其他路了吗?”“我只负责送你们到这里。”“用一下杆子总可以了吧?”亚伯紧紧抿着嘴,从舷边拾起船杆。船杆顶端有一部分砂面,亚伯拿得太急,手心顿时被磨擦出一片血丝。但他没在意,用力将血液擦去。船杆一撑,小船向着码头又靠了一点。撑船人没阻拦他,任由他缩小了船与岸边的距离。亚伯顺利地从船首跃上码头。“你很明智,小伙子。”撑船人嗓音沙哑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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