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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喂了几颗双倍清凉薄荷糖,许念粥被抛进了厚厚的云端,又被丢进了沁爽的池水之中,最后躺进了柔软的棉絮地里。
她坐着,上身软骨状地趴伏在周圻的滚热胸膛上,急促地大口大口呼吸,沿桌垂下的腿还是止不住地抽筋,脚背绷直,一阵一阵地痉挛。
周圻站在台前,抽了两张湿巾,擦掉手指上的晶莹,瞧着身前的“人形挂牌”,他整理好她的衣服,托住她的臀将她抱起,伸手把台面上湿透了的浴巾给换掉。
他拨开她湿泞的头发,触上了她右肩上的蝴蝶纹身,颜色好像深了些。他每碰一下,许念粥就耸了一下肩。
“要不要再来一次?”
他低声带笑,又有一丝哄诱的意味。
都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的单方面取悦了。
许念粥拾起些神志,紧闭着唇,喉头滚了一滚,提起彻彻底底不太像她自己了的腿,去狠狠蹬踢他。
可能真的有些不知轻重,她听见周圻发出了短急的‘嘶’声,偏头看见他微微蹙起眉。
许念粥慌了下,撑起上半身,声音细如蚊:“踢疼了?”
周圻瞧着她连脖子根都在发红,还能想这么多,他反而笑着夸她:“不行了还踢得那么准。”又调侃着补充了句,“到时候没得用了。”
说的云里雾里,许念粥没懂。
她垂下头喘气,视线又不偏不倚地看到他的衬衣下摆,在她脚尖差不多的位置印上了个蛮明显的深褶子,边上还有块水渍,要是再往左一点……
嗯……她好像懂了那句话的含义,又红着脸别开,把刚刚的那一丝愧疚都给憋了回去,拍打周圻的背:“谁说我不行了,你才不行。”
“行。”
话音落下,许念粥清晰地感觉到了他指腹的薄茧毫不犹豫的,再次蹭过刚被灌溉过度的地方。
她又一次颤巍巍地打直了背,立起身来。
的确是不行了。
在周圻准备探身将她放回新铺的浴巾上时,许念粥急急忙忙的从他怀里挣脱,跳下。
结果脚一碰地,抽抽,又被稳稳捞住。
周圻笑着俯身下,一手扶她,一手去拿鞋柜里的防滑拖鞋,眼估了个大概码数让她穿上,正好。
右脚后撤,他半跪在地上,将许念粥紧紧拥在怀里,臂膀环绕,轻拍安抚着,脸埋进她的发间,吻了吻。他这会儿倒是更像一只摇尾的大狗狗。
不折腾她了。
“新的一次性洗漱用具、沐浴露、洗发水,”周圻给许念粥指了几个不同的柜子,“都在这些抽屉里面,应该和你那儿的一样。”
“对了,还有——”他架着她的胳膊,将人从地上的萝卜坑里缓缓“拔”了出来,慢放到一边的凳子上,出门拿东西。
“你的手机,”周圻递给她,“有需要发消息。”
出去前,他替她将灯打开,最柔光的那盏。
门要关上,隔着丁点儿的门缝,周圻还正巧见到了许念粥往他这儿挥了挥手,好像还说了什么,但他没听清。
他看她笑,眼神一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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