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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府堵不到人,他去皇帝的御书房总能堵到人了吧!
奈何像是靖王知道沈木鱼在寻他,接下去一连三日,都没有出现。
沈木鱼肉眼可见的枯萎了。
终于在想得美
申时,皇帝下学。
沈木鱼委婉的拒绝了皇帝向他发出共进晚餐品尝山珍海味的邀请,偷摸溜走,上了靖王等在另一道宫门的马车。
沈木鱼想到凌之恒那张可爱的小脸,还有股背着好朋友和别人偷玩的心虚,不过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和靖王冰释前嫌,又把要替凌之恒说情的嘴闭上了。
对不起了陛下,等我和你叔关系再稳固点再带你一起玩!
沈木鱼在心里和凌之恒忏悔了片刻,当即就把好友抛到脑后,那双一闪一闪的黑眸止不住往靖王身上瞥,嘴角情不自禁的咧开。
凌砚行闭着双目感受到一股炙热的视线,唇角微微动了动,“唰”的睁眼,将偷看自己的少年当场抓包。
沈木鱼被抓脸红了红,立刻坐的板正,抿了抿湿润淡粉的唇瓣,像是不太好意思开口般小声道:“有点口渴,想喝东西。”
凌砚行颇为防备的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
沈木鱼眨了眨自己无辜的双眼,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仿佛真的只是渴了。
凌砚行便移开目光,淡淡道:“出宫买。”
沈木鱼却摇了摇头。
凌砚行见状,心中那股不安便又重新升了起来,移开的双眸再次落回到沈木鱼的头顶上,警惕的眯了眯眼。
沈木鱼兀自一笑,低下头,两张唇瓣上下一碰,手指已经伸出了一半比了半颗爱心,却在发声之际蓦然被男人捏住了双颊,将那即将说出口的土味情话和比出的爱心捏了回去。
“叽!”
沈木鱼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被迫金鱼吐泡泡似的噘着嘴,控诉的看向靖王。
凌砚行淡淡的发出一声讥诮,指尖捻了捻,轻而易举的将沈木鱼的话揉碎,顺道将他一贯出其不意的嘴给捏扁搓圆了。
沈木鱼只好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用眼神保证他这一路都闭嘴不说话了。
凌砚行又捏了两把,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对方。
知道沈木鱼是在装渴并不是真的渴,凌砚行在松手之际用另一只手从腰间摸出一颗小红纸包,单手解开包装,将里面白色长条的糖冬瓜塞进了沈木鱼的嘴巴。
沈木鱼品尝到一丝甜味眼睛都亮了一瞬,受宠若惊的将靖王赏的皇帝御用零嘴卷进了腮帮子,顶着脸上个指印,乖乖的吃自己的东西去了。
靖王捻了捻被少年舌尖湿濡的指腹,看了眼那张正嚼吧嚼吧的两瓣嘴,眸色暗了暗。
马车一路出了宫门,直达城郊外的苏树林。
靖王府的侍卫早早奉命从马厩牵了靖王的坐骑和一匹温顺的小马驹,待靖王下了马车,便识趣的赶着马车去了树林外等候。
沈木鱼跟着靖王下了马车,看到两匹吃草的马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他原本以为靖王只是逗他玩的,出宫是另有吩咐,没想到日理万机忙的连轴转的靖王竟然真的要挤时间教他骑马!
摄政王亲自教他骑马!
他们的关系已经潜移默化好到这个地步了吗!
也对,毕竟他们也算是已经抵足而眠过了呢!
沈木鱼光是想想就一阵激动,毕竟靖王要是真的和自己关系不好,不把他当兄弟,怎么可能挤自己宝贵的时间教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骑马。
他只是嘴上损了点,心里肯定超级在意我!
沈木鱼挨着靖王站着,心里美滋滋,眼前的林道仿佛变成了他和靖王友谊的康庄大道,那匹小马驹更是成了他和靖王走向康庄大道的交通工具,甚至因为太过兴奋,连脖子和面颊都涨红了。
凌砚行静静的看着他变色,沉默的看了一眼两匹马,神色古怪了一瞬。
沈木鱼没发现靖王探究的目光,指了指小马驹,克制着嗓音,矜持的明知故问:“王爷,我骑这匹吗?”
少年俊秀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指痕印,因为泛红的脸颊而变得愈发的红,却丝毫不显滑稽,反而有股想让人继续揉碎的欲望,那双小狗般的黝黑眼眸更是灵动的眨着,根本叫人不忍心拒绝。
凌砚行努了努下巴:“骑那匹。”
沈木鱼乐呵呵的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到了小马驹旁边高了一个小马驹的大黑马,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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