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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木鱼如蒙大赦,眼睛都亮了三分,喜滋滋的顶着两颊上被男人捏过还没消散下去的红痕,堂而皇之的进了靖王府的大门,别提有多高兴了。
早说他爱听,他还有好多呢,每天一句都够讲到摄政王两腿一伸盖上棺材板的呢!
白涂褐色的竖瞳微微震撼,悄悄伸出蛇头偷看靖王,没从男人身上感受到之前自己被锁喉掐七寸时的杀气。
成功了?!
它的宿主竟然真的靠着这几句话进了靖王府!
沈木鱼对白蛇的震惊十分受用,捂着袖子小声在心里和它沟通:“怎么样,我厉害吧!”
确实厉害,它宿主上辈子得是看了多少土味情话才能临危不惧张口就来什么都接得上!
原来摄政王也不过如此嘛!原来摄政王也喜欢听好话呀!
白涂毫不吝啬的给他鼓掌:“太厉害啦宿主!”
沈木鱼忍不住翘起尾巴,骄傲道:“宿主我还有更厉害的!”
一人一统背着凌砚行说小话,全然忘了看路,沈木鱼怕被管家刘伯抓走,是以从进了王府就寸步不离的紧紧跟在凌砚行身后,乃至于男人忽然停下,他猝不及防一头撞了上去。
“嘶——!”
沈木鱼一脑袋重重砸在男人的后肩上,一阵头晕眼花。
凌砚行眼皮跳了跳,推开门,赶紧把捂着脑袋的少年从身后拎了出来,捏住他的下巴查看——磕去的脑门红了一大片,眼泪花子已经蓄集到了眼眶打转,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动手打人了。
娇气。
“眼睛生来是当摆设的?”
凌砚行压了压眉,那张本就严肃冷漠的俊脸看起来更凶了,拽着沈木鱼的手腕将人拉到了屋内。
沈木鱼羞愧的捂着脑门,小声逼逼:“抛开我没长眼睛这一点,难道你就没有一点错嘛!”
男人脸色沉了下去。
沈木鱼背后一凉,赶紧补上下一句,嘟囔道:“毕竟你的身材练的那么好,谁撞上都会疼的,嘿嘿。”
凌砚行:“……”
少年笑声憨厚,龇牙咧嘴的搓着额头,把那块红色搓的更开,将那张脸衬得更加俊秀白皙。
凌砚行气笑了,鼻尖发出一声讥讽的轻嗤。
沈木鱼还在殷勤的笑,甚至抽出两颗手指颤颤巍巍的再次比心,只是比出来的“心尖尖”还没送到靖王面前,指间蓦然被塞进来一个东西,两根细长的手指猝不及防的夹住了那枚银色的小圆盒。
“咦?”
“消肿的,自己抹。”男人低声道了一句。
沈木鱼怔愣片刻,随即狂喜,咧开的嘴角几乎要和太阳肩并肩,宝贝似的捧着小银盒打开,挖了坨膏体抹在头上。
他果然在意我!
软膏触温便化开,一股冰冰凉凉的触感包裹着火辣辣的额头,让他浑身一震,顿时不疼了,晕眩的脑袋也不晃了,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白涂已经震惊的说不出来话了:还,还给药涂啊!他们的关系进展的也太——快了吧!
沈木鱼美滋滋的抹完药,不动声色的把药罐子偷偷揣进衣襟内袋里。
凌砚行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只是瞥了眼,并未追究,低沉严肃地道,“过来。”
作者有话说:
终于写好啦!来得及的话晚点还有一章么么哒,来不及的话留到明天双更!
确诊文盲
沈木鱼应声往前走了两步。
一张巨大的黑檀木桌子挡在两人中间,他这才发现他和靖王来的不是膳厅,更不是靖王的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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