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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要掰开他的臀肉,就会看见里头娇艳欲滴的嫩色。
他被她干过的次数不算太少,叁年过去,依旧有着肌肉记忆,身体本能地塌下腰然后撅起屁股。他的双臂交迭在一起,搭在沙发扶手上,下巴垫在上面,紧张又期盼的等待被进入。
舒晚荻看他一副被驯化过的乖顺模样,听话得像最下贱的妓子。不禁舔了舔发酸的牙尖,表情晦暗地说他真是个骚货。
听到她的贱骂,尧杉难过地颤了一下,屁眼也不安地收缩,又挤出一滴澄澈的淫水来。
他哪里骚了,明明……只被她一个人干过的……
然而还没等他发泄委屈,屁股就被人踹了一脚。
“啊——!”突然的撞击令他胆颤地叫出了声。
“叫个屁!”舒晚荻又不过瘾地踢了他一下,干脆抬起脚踩在他的右臀上,利用肌肤间的摩擦力往自己这边拽,扯得他的小穴都变了形,可以从狭小的洞眼里隐约窥见一点体内的艳红。
见他承受不住的要倒,她脚掌用力,逼他跪好。
尧杉咬牙坚持,缓缓转过头,在溢出的水意朦胧中,看清了她的表情。
女孩居高临下,像一个独裁者。不满地咂了咂嘴,脸上是毫不掩饰地嫌弃。
“艹,怎么这么瘦?全身上下就屁股上有点肉……”眼神一动,不小心越过障碍瞥到另一个地方。她从他屁股上移开,转而攻向他的胯下。用脚背掂量掂量了那根悬在中央的勃起硬挺,这回脸色更难看了,“还有这个……”
就那两处算得上茁壮成长,其他地方简直是皮包着骨,除了基本的骨血肌肉,肉眼看不出一点脂肪存留的痕迹。
搞得她都没法下手了。
怕一不小心就把他玩散架。
“真烦。”女孩从沙发上收回了脚,见他抬眸看自己,两只眼睛湿淋淋,闭紧嘴巴想哭又不敢出声,无辜委屈还带了一丝怪罪的可怜神态,心脏不知怎的好似被戳了一下,抽痛得厉害。
她咬咬牙,强忍过后还是放弃了抵抗。愠恚烦躁地叹出一口气,走到沙发另一侧,正面对着他。
她倾下身,双手从他腋下穿过。男人也不反抗,像个任人摆弄的道具,乖巧地被安排。
舒晚荻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然后托着屁股将他抱进怀里。
男人则在她弯腰的那刻便早早伸出了手,抱住她的脖颈,两条修长雪白的腿也缠上了她的腰,企图寻得一点安全感。
尧杉把脸埋在她肩上,像微风中的树叶,瑟瑟地抖。
“你怎么活下来的?”她吻了吻他白皙光洁的脖颈,那里干净得像打磨过的大理石,血脉清晰,又滑又嫩,还泛着香,“按时按点注射营养液?”
男人像一只虚弱的病犬,呜呜咽咽地摇头,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抱紧她,生怕她把自己丢弃。
外卖送得很有效率,尧杉强忍着哭腔喊了两声放门口就行,又等了会儿才敢开门。
他依旧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她身上,屁股里塞着她两根手指,好似全身的重量都搭在了体内那两只不断抠挖他敏感点的细指上。
他身躯光裸,女孩却衣冠齐楚。哪怕现在是上班时间,宿舍楼里可能只会有他一个被特殊批假的人,他也不得不紧张。
“别咬那么紧。”空余的左手揪了把他的臀肉,舒晚荻拿过挂在门把手上的纸袋,侧头对整张脸埋进她颈窝里的男人低声说,“除了我,没人能看见你发骚的样子。”
怀里的人呜咽一声,堵在他体内的指又被浇湿了。
“吃啊,怎么不吃?”舒晚荻抱着他坐在沙发上,左手穿过腋下从他身前绕过去,摸索着他的肉穴,找准机会再次突破,“想我喂你啊?”
男人狠狠颤了一下,也不知是因为她的动作,还是因为她说出口的话。
她急于将他养胖,为此点了满桌子的甜品。随意挑了个离她左手最近的葡萄乳酪蛋糕,用勺子挖起一块,十分丝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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