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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能告诉我神名,至少,让我知道圣歌的覆灭的真相虽然是历史的必然,但我要知道真相,我要知道在我死后,这可悲的一族最后是湮灭于谁之手?哪怕已经抛弃族名,从心里厌恶或是鄙视圣歌的存在,都无法抹杀掉维克多对圣歌的最后疑惑。
“明知答案对你没有任何意义,却偏要固执的想亲眼证实,你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亡灵,维克多。”
果曾不迷惘,不曾犹豫,也不会痛苦,更不会绝望。所谓的人类和亡灵,只是在**有生和死的区别。虽说记忆被帕格洛特操纵,但维克多相信亡灵和人类只是在**上有差异,抛弃身份和道德,只是为了获取力量、更长的存在时间,这种野心和需求原本就是只有活着的生命才会有。
“真相就藏在历史里,想知道就用自己的双手去开启时间的大门。等你能正确读取神名,回溯记忆对你就成了一个最基础的能力。别让我太失望,最后一代圣歌。我可不想和你另一个表亲接触,那种脾性只适合塞勒斯托那个疯子。”
神灵最终也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当构建在记忆和精神世界里的静止恢复应有的次序,维克多也从维持了一晚上的失神中清醒。
镜子的碎片在晨曦中反射映出既熟悉又陌生的容颜,望着额上被硬生生烙出的痕迹,维克多伸出手,遮住那道狰狞又丑陋的伤疤。
当巫妖返回安置法师的临时驿馆,很意外的在自己的寝室外现了一个不该出现的身影。身上的衣服有些微湿,显然已经等了一整晚。
“我有话要问你。”一双眼中满是藏不住的急切:“关于叛徒的事。”
西恩也在场的。
“别再敷衍我了,我要听真话!”
舌棍被一掌打落在地,赛琳的低喝引得附近的守卫和隔壁法师都从房间里探出头观望。
推开房门,维克多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嗓音小声说道:“你确信有自己足够强壮的心脏来承受真实?”
“即便把海军情报出卖给海盗的叛徒是我认识的人,我也要知道。”
看着她脸上倔强的表情,维克多侧身,让出通路。
塞琳急忙跨入只有一间单室的房间,她理解维克多不能在大庭广众下说话,还没等维克多关上门,就再次询问之前的提问。
“从卢西恩不肯告诉你这一点,其实你多少有也猜到吧。”
“我需要确切的证据”赛琳咬紧下唇。是的,她隐约已经猜出大概了,只是不愿相信。正是因为卢西恩不肯明说,所以她才要向另一位在场者求证。
“证据什么的,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海盗领已死,再没人能证明是谁出卖了情报。”
“你为什么要杀掉海盗领?如此一来,该如何向那些因为情报泄露而死的海军交代?如何告慰那些为了海域的安宁而不惜付出生命去卧底的人?”猛力一捶,赛林看似不成熟的举动下,隐藏着一颗正直的心。
如果不是为了调查究到底是谁出泄露了情报,她又怎么会选择孤身犯险,甚至拜托好友出面,替自己去晶曜制造一副盔甲做掩人耳目之用。
“让亲王给他们的家人多一点抚恤金。”
直没有人性!”听了维克多的话,赛琳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无法相信卢西恩的兄长居然说出如此难听的话。
“那你想听什么?安慰你不要因为生命的消逝而难过,为国捐躯者必然会受到神的接见,从此在天国获得幸福?要真那样说才是违心之论。死者的国度里没有幸福可言,只有怨恨和悔恨。”
“碰!”
房门被从外面大力撞开,卢西恩面色铁青的站在门口。
“我说过叫你不要来找他!”
“可你不肯告诉我真相!”
两个年轻人当场就吵了起来,视线越过卢西恩,维克多看到了在外面探头探脑的协会法师,其中就包括切诺。
指了指门,维克多示意,就算要吵架也请先把门关上。,请登陆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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