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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微末憋得眼睛发红,泪水应激似地流下来,淌进他的指缝里。或许是环境使然,谢卓诚比往常都要兴奋,一遍又一遍的换着花样地喊她“宝贝”、“心肝”、“老婆”
她实在受不了,脚一下蹬在床柱上,夜幕寂寥中,闷响也格外刺耳。
谢卓诚摸到床头上的灯,“啪嗒”打开,昏黄的光洒在屋子里,照着他额上、鼻尖的汗。
白微末累得不行,胳膊虚搭在床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利索地套上裤子,拿着毛巾去沾热水。
屋里有股味,难闻。
谢卓诚把窗户开了条小缝,没一会儿又去关上,怕她着凉。
白微末整个人儿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湿哒哒的,脸颊绯红,头发丝都冒着热气,双眼微眯,魅惑的很。
谢卓诚意犹未尽地嘬了她一口,哑着嗓子哄:“末末,我们领证行不行?先领证,等你考完试了再办婚礼。”
“再说。”
话虽如此,但白微末的态度没那么强硬了,她哼唧:“明天醒了再议。”
谢卓诚也不纠缠,扒开腰带又缩进了被窝里。
或许是得到了长辈们的许可,他心落到实处,也算没了顾虑,总之怀里的姑娘都是他未来的老婆,有些事做起来顺理成章。
再醒来,白微末舒舒服服地裹在毛毯里,外面天光大亮,谢卓诚不见踪影,有喊口号的声音传来。她强撑着酸涩的四肢下床洗漱,毛衣和裙子整整齐齐地叠好,放在床头,旁边的衣架上挂着他的警服,白微末歪头瞧,不由自主地笑,心里火烧似的。
等收拾完了,谢卓诚拎着早饭进来,没关门,凉风肆无忌惮地吹进来,冻的她一哆嗦。
他第一句话就是,“还难受吗?”
白微末害羞,摇摇头。
谢卓诚把袋子拆开,让她过来吃饭。一扭头,右腮有道不明显的伤痕,像被人挠的。
白微末愣了下,记忆纷至沓来。昨天晚上后半场他直接把她惹恼了,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生疼。
谢卓诚揉了揉脸颊,卖惨:“得亏没留下印子,不然早晨训练要被他们拿把柄了。”
白微末一阵心虚。
吃完饭,谢卓诚送她到自习室,调头去了趟珠宝店。
他的审美太直男,只能托店里的女销售员看一看款式,又觉得太大众的配不上她,最终挑了个款式简约的钻戒,在内圈刻了两人名字的缩写。从珠宝店出来,他去商场买了一大堆东西,但凡看得上眼,吃穿用度全部包起来,大包小包拎着到白微末家里去了。
白宏扬周末休班,正在阳台上捣鼓他那几盆花,听见门铃响,以为是陈黛又网购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送到家,一边嘟囔一边去开门,瞧见是谢卓诚,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赶紧把人迎到屋里。
“阿诚来了。”
陈黛看他拎着这么多东西,怪惊讶:“你来就来,带这些干嘛?!赶紧坐。”
“哎。”
谢卓诚接过她递过来的水,犹豫了一番,鼓足勇气提了结婚领证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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