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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宇伸手捏了捏眉心,扬起头,苦恼地望着漆黑的车厢顶部,像在向杜以泽提问,又像在问他自己,“我还能相信你吗?”
杜以泽已经做到张口便是滴水不漏,他知道李明宇想要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我没必要骗你……我以后也不会骗你。”
在李明宇眼里,杜以泽大可不必说这种话,然而他心底里仍然残留一丝渺茫的希望,杜以泽这样讲意味着他并非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感受。
他想要相信杜以泽是为生计所迫。
“如果你骗我……”
杜以泽开玩笑说,“天打雷劈?”
“这年头都有避雷针,怎么也劈不到你头上。”
“那这样吧——”杜以泽想了想,道,“从今往后,如果我骗你,那我这辈子都没法得偿所愿。”
李明宇苦笑道,“竟然还有你得不到的东西?”
话一说完他就有点后悔。杜以泽已经失掉了自己的前程,而那样的未来是多少金钱都换不来的。
杜以泽没有接话,他知道李明宇是在借此讽刺他高昂的佣金,然而李明宇不知道的是,他并没有那么喜欢钱。
他曾经为了一次考试的第一名熬夜拼命,为了重点高中的奖学金茶饭不思,可如今的“榜单”第一的宝座却也难得让他提起兴趣。
他跟雇主们谈条件其实也不是真的在意那几十万的增减。既然大家都那么喜欢钱,宁可为此撞得头破血流,那么如果他也这样做,似乎就能证明自己也与大多数人一样,是一个有追求的人。
“得偿所愿”这四字对杜以泽来说太过于遥远了,犹如水中月镜中花。从他逃离基地的那一天起,他就注定孑然一身,一生再无可以失去的东西。
黑夜被无限延长,轰隆声犹如钟表的秒针一样响得规律。火车转了几个大弯,两人的重心一齐偏移,肩膀偶然紧靠在一起,对方的体温徐徐传来,也没有谁尴尬地躲避。
一段长久的沉默之后,李明宇又问,“你把顾溟送到哪儿去了?”
杜以泽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我那雇主应该不是想要他的命,否则也不至于花这么多心思。”
这话从某种程度上安慰了李明宇,他只能寄希望于顾烨的神通广大。然而他仍旧难以感到安心,他虽不是最直接的背叛者,可说到底还是做了背信弃义的事情,不仅对不起顾烨,以后也不可能回去了。
另一方面,他又无法不去在意身边的男人。哎,杜以泽也够委屈的了,他还一个劲地让人家发毒誓,反倒显得自己怪刻薄的。
李明宇在这一刻展现出了平日里难得见到的深明大义,他理解每个人都有迫不得已的时候,求生手段也是不尽相同,他虽然干不出杜以泽所做的破烂事,但内心深处却又对他恨不起来。他不仅无法责备杜以泽,甚至为他感到可惜、无奈。他甚至觉得自己要是这些年来能为杜以泽分担一半痛苦,那他今天大概也不会做出这一系列的事情。
说到底,他忍不下心再去伤害一个生活的受害者。陌生人大概会对杜以泽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可是他不一样,他知道杜以泽的过去,知道他的软肋,他没法将其化为利刃,没法用利刃刺向他。
李明宇感到一丝迷茫,他不知道这列火车即将带他载往何方。他在这一片浓烈的黑暗之中看到了璀璨的阳光,鲜嫩的绿叶、抽芽的枝条。他看到自己和杜以泽两个人穿着短裤头,趴在门口的水泥地上;他看到自己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火柴,从里面倒出两只黑色的西瓜虫;他看到他们两人脸贴着地面,用手指头弹着蜷成球状的西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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