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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你们离婚吧。”寂夏把自己的一模成绩单放在茶几上,她置身于两个人的目光下,像是在老师面前讲解题思路的三好学生,“以我一模的成绩,就算发挥失常,应该也能稳定进985。而且我也问了老师,这次摸底的题为了让大家考前冲刺,特意出得比较难,往常的话,我还能再高二三十分左右。”寂夏说这些话的语气很稳当,就好像无数次地准备和预演过,那些黑暗里的字句,浪潮覆没过她的脑海。“要是没有寂夏,我早就跟你离婚了!”“要是没有……”“要是……”“或许当初要了这孩子,就是个错误。”寂夏听见自己开口,坚定地覆盖过脑海中的声音,“所以,不用担心我。你们离婚吧。”抛下她,开始新的生活吧。泛黄的老黄历被人掀开,记忆里父母的神色和回答都已经模糊,寂夏只记得那一天客厅里的烟味浓得呛人。她一向不喜欢烟味,可那天晚上,却还是坐在沙发上陪两个沉默的大人坐了很久。很快,她父母就不声不响地办了离婚,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事,寂明许走得也低调,知道的人不多。寂夏不说,这事自然传不到裴越的耳朵里去。寂夏那么坚持想离开,一部分因为她的存在可能会影响父母开始新生活,更多的是因为,她觉着自己在奉阳,没有家了。她也不是有意要瞒裴越,可这个时间点实在是太差了,高考的倒计时天天在黑板上写着,这个时候再给裴越增添压力,没必要。她也舍不得。可没过多久,她就从裴越的妈妈那里,听到了裴越在留学申请单上签字的消息。这位精致又自信的女人坐在她对面,这不是她们第一次面对面,对话的氛围多少有些轻车熟路,“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她给寂夏点了一杯咖啡,说话时的措辞和语速都让人很舒服,尤其是在稳操胜券的时刻,“我想你应该不会在这种时候,当小越前进路上的绊脚石吧。”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指尖扫过申请单上的笔迹,保养得很好的一双手,刚做了漂亮的美甲。不知怎么就让寂夏想起了,于晴在台灯底下记账的样子。电流在钨丝上流窜,发出类似飞蛾抖动翅膀的响动。“我大概了解你家里的状况,说实话,经济条件反而不是最大的问题。”“在我们这种家庭,太有想法的女人才更危险。如果你愿意留在奉阳念书,踏实心地等小越回国,就算你大学期间,交了男朋友也没关系,我依然同意你们在一起。”“我是把你当作,能够平等交流的成年人才来的。我的条件,你不觉着已经足够有诚意了吗?”寂夏垂着眼睛,静静地看了一会她搅咖啡的动作,忽然问,“这也是裴越的意思吗?”“当然。不然你说,”女人露出了一个极真诚的笑容,她眼睛笑起来的样子,很像裴越,骄矜又傲气,“他怎么会在申请单上签字呢?或者,你亲口去问问他?”寂夏从咖啡馆离开的时候,结了两个人的帐。顺便带走了那张签过字的申请单。她在这段往事里输得太彻底,寂夏清楚以慕阮阮的脾气,裴越回来她指定沉不住气,这会儿倒也不怎么惊讶,只是道,“是有那么回事。”“所以,”裴越那双秀气的丹凤眼此时看起来很难过,“她说我妈当时找过你,也是真的?”寂夏没想到慕阮阮连这件事也说了。她没说话,但裴越已经从这须臾的沉默中找出了答案,他眉头像是打了个死结,配上他一米八几的个子,看起来凶巴巴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当时时机不太好。”寂夏停了停,又道,“后来,也没有必要。”“怎么没有必要?”寂夏的回答让裴越的语气徒然变得急促起来,他急速地争辩,像是迫切地想要否认记忆里那个结局,“我当时要是知道的话……”裴越的声音在寂夏沉默的目光里戛然而止。路灯将那双琥珀色的瞳仁打得很亮。他想起出国前两个人闹得很僵,他赌着一口气,没怎么收拾东西就被家人推上了飞机。一脚踏进异国他乡的时候,他都还是浑浑噩噩的。二十多个小时的航行让他胃里翻腾,下了飞机的第一件事,他就去机场的咖啡店买了杯美式,一打开钱包,寂夏的照片就安安静静躺在左侧透明夹里,那一双眼睛望过来,像隔了万水千山,让他差点儿就没压住眼眶地下那点酸楚。现在他终于站在这双眼睛面前,那个瞬间的感受忽然又鲜活起来,那迟来的悔意令他惊惶,他听见自己开口,又觉着开口的那个人,是很多年前的站在异国咖啡店前红了眼睛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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