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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这么说,他也更关注自己的外卖,把手机让出去,让苏文鹤点单。
三个人输了一晚上。
纪宁包了以后贺兰月孩子的开销,而苏文鹤转身送了一辆车作为贺兰月的新婚礼物。
点完外卖,纪宁回过神来:“他大爷的,这两口子是不是又哄着我们俩掏钱。”
苏文鹤:“精明不?俩人一个工资两千五,一个失业,靠打麻将给自己养老了。”
被槽手牵手上厕所的两口子,出了厕所上楼单开一间房。
贺兰月是真困了,她连着打哈欠不止,给苏文鹤发消息说自己不吃夜宵,要睡了。
楼上喻星洲本来打算遵循传统,单开一间房,送贺兰月进房间的时候,糊里糊涂的就进去了。
胡乱的洗了澡,俩人就睡下了。
一觉睡醒到中午,贺兰月赶着要上班,叫了酒店服务,苏文鹤连带新买的衣服一块送了上来。
喻星洲正在拆标签,等贺兰月洗了澡换了衣服,吃饭的时候,一边吃一边乱动。,
喻星洲抬眼看她:“怎么了?”
贺兰月有点难受的伸手挠了挠脖子:“有点痒。”
“是不是因为衣服没洗过?”他靠近一点看衣服,这种牌子的衣服是不能下水的,更不可能洗了再穿。
贺兰月:“可能新上身的衣服都这样吧。”
她自己也不确定。
贺兰月不怎么穿外面买的衣服,从小到大她的衣服都是直接从衣柜里拿,而衣柜里的衣服是家里人处理过放在里面的,洗没洗过,她本人也不知道。
出国那段时间,也是有人照顾,贺兰月对于生活琐事上也不需要太过操心。
觉得那种痒还能忍,贺兰月收了手,也没太在意。
吃过饭就打算直接去医院。
出门的时候,纪宁跟苏文鹤都要走了准备去上班。
一看见他们出了电梯就忍不住调侃:“睡得好吧。”
贺兰月还在挠脖子,都挠红了。
苏文鹤离得近,攥住她的手不让动,蹙眉:“被蚊子咬了吗?”
纪宁也看过去,贺兰月说:“不知道。”
她顿了顿,收敛表情,有点坏道:“完了,苏总准备赔钱吧,酒店里还有蚊子。”
苏文鹤看她那样,知道应该没多大问题,笑着松开手,没搭理她。
反而对喻星洲说:“昨天不知道有没有招待好你呢。”
喻星洲笑的斯文:“昨天我玩的很痛快。”
贺兰月揽着他的肩膀,提醒苏文鹤和纪宁:“输的东西尽快送到我们家,谢谢两位。”
纪宁被气笑了。
临走前,贺兰月再次重申:“感谢二位对我们小家庭的支持,我会在朋友圈着重感谢的。”
“要不要脸?!”纪宁无语和苏文鹤吐槽。
苏文鹤反问:“她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
送贺兰月去上班的路上,喻星洲注意到贺兰月一直在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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